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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素音耳中听着她们的一来一往直到最后“定价”
,面上不由浮现出一丝嘲讽,看来她们谈妥了,自己最后的价格原来是三十两,嘲讽慢慢又化作一丝苦笑,无力而隐忍。
她很早就知道这里快待不下去了,叔婶二人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很快那最后一层拼命维持的温情面纱也要遮不住了。
她是愿意走的,温家容不下她,她也不屑向他们祈怜。
但所谓出嫁,可能也不过是从一个难堪的处境,换到另一种难堪的处境罢了。
但必须活下去啊,只有先活下去,一切才有希望。
温素音脑海中又浮现出父亲临死时的场面,那时她已经害病看不见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握着父亲的手,原本抚琴的一双手经过牢狱磋磨,骨节肿胀粗粝不堪,僵硬得像老树皮。
他已然神智不太清明,嘴里只反复念叨两件事。
“素素……我的素素该怎么办……要活下去,等你师兄回来就好了……”
“我没有……我是清白的!
清白的!”
“天道不公啊,老天,你不公!”
他咽气前的最后一句话是半声“素素”
,似乎还有很多话想说,似乎又什么都不愿意说了。
那急促又戛然而止的呼吸声,还有骤然无力的手掌的触感,温素音牢牢刻在了记忆深处。
……所以,得活下去啊。
温素音掐着手心对自己一遍又一遍地说,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她都会熬过去。
不一会,温家大婶喜气洋洋来跟她“报喜”
了。
她的笑容铺满了整张脸,今天她不仅解决了在心头堵了许久的一个大麻烦,而且很快就能有三十两银子到手,虽然价钱比她最开始想的少,但马上就能切切实实抓到手了,这样一想,三十两已经足够令人满足了。
而且她还没有胡乱把温素音给卖掉,而是让她正正经经地嫁人,即便拿到外头去说,她也丝毫不亏心的!
自然她心底也十分清楚,这个秦公子绝不是什么正经人,媒人的话语虽然含糊,但活了三十多年性子精明的妇人如何猜不出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若她自己挑女婿,是绝不会点头的。
但——
毕竟不是自己挑女婿。
温素音有如此大的短处,能嫁到县城里做正经的正头娘子已经很不容易了,自己这个婶娘也是出了大力的!
温家大婶觉得自己足够被人赞一声慈爱,也已足够对得住温家的列祖列宗了。
“素素啊,婶婶跟你说,我啊,给你谈了一门好亲事,男方姓秦,家是县里的,吃的是官粮又不用伺候婆婆——”
话还没说完,她被温素音疏离的声音打断,“我听到了,我会嫁的,现在我想休息了,你先出去吧。”
温家大婶腹中所有拟好的草稿被温素音这毫不留情的话语给堵了回去,面上因为大脑反应不及,尴尬和羞愤轮番交替。
过去的温素音一直是沉默的,顺从的,温和的,她根本就没设想过温素音会驳自己面子这种可能性。
温素音却不怕她发作,秦家那三十两银子还没到手,她舍不得。
果真,温家大婶讪讪道:“你这孩子,还害羞了,到底是快出嫁的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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