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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啊,”
喻臣拉开椅子,直直地往那一坐,“少打我妹的主意。”
任渊咧开嘴笑,给他赔罪:“罪过罪过,我肯定不打。”
喻臣定定地盯着他,还想声讨几句,正好这时菜端上来了,大家回到饭桌上,开了啤酒,兴致高涨地碰杯。
嬉笑满堂的桌上,任渊喝了两杯酒,贼心不死地又来问:“喻臣妹妹旁边那女生是谁啊?”
祁砚寒仰头灌了口酒,侧眸看他,未发一言。
任渊被他看得发怵,眼神飘忽不定,“我就是看她文文静静,挺乖的,想认识一下。”
“你知道她是几班的吗?”
那晚的风有点大,吹动着小饭馆外面的招牌,一晃一晃的,祁砚寒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那次她在六班后门处指着七班门牌的样子。
他默了一瞬,奉劝道:“挺乖的你就别打人家主意。”
自知没讨到好,任渊咳嗽了声,结束话茬和蒋琛路泽珩他们喝酒去了。
“总算说了句人话,”
喻臣在一旁猝不及防地开腔。
祁砚寒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喻臣目光缩了缩,忽然醒悟过来,“你刚才怎么不这么说?”
“你是当哥的,我去张口说他做什么,”
祁砚寒撩起唇角,“但刚刚我要是不说,你不得先劈了他再劈我?”
喻臣轻笑了声,举起啤酒瓶朝他碰了下,“知道就好。”
那晚的氛围其实挺好的,这群人吃喝玩乐到九点才散,祁砚寒回到家都快十点了,闻瑾不在楼下,客厅里,祁宏在沙发那里抽着烟在听电话,祁砚寒换了鞋,径自往里走。
男人瞧见那抹桀骜不驯的身影,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出声喊:“站住。”
那声音中气十足。
祁砚寒停下脚步,转过身问他,“有事?”
祁宏吐出一口烟圈,白雾缓缓上升,两双锐利的眼隔着一层烟雾,笔直地对上。
祁宏年近半百,周身都是生意场上沉淀下来的强大气场,商人的势利和城府融在他眼里,威慑性十足。
祁砚寒却没一点畏惧,看向他的时候,一脸的混不吝。
“没看见我?”
祁宏不快地问。
“看见了。”
男人声调不怒自威:“那你不知道喊人?”
祁砚寒站得松松散散的,纨绔道:“我这不是怕一出声会打扰你谈事吗?”
祁宏冷哼一声,“你倒是还挺会为我着想。”
祁砚寒本以为话题到此就结束了,谁料刚迈出脚上楼,就又被喊了住。
“谁教你的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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