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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增加的嗡鸣声猛地窜上了顾栖的脑子,肩膀被蜂透明的长翅拍了拍,收着力道,只是令黑发虫母轻微地身子前倾。
“黄金?怎么了?”
顾栖扭头对上了蜂的复眼,有些不解。
似乎是因为不被理解,蜂的翅膀又振动着拍了拍小虫母的肩膀,不满意的蜂鸣声渐大渐小,嘈嘈杂杂地落在顾栖的耳朵里。
与此同时,蜂用前足指指点点,后足毫不留情地踩了巨鸟的尸体一脚。
——噗叽。
像是皮和肉被踩压错位的声音,听得顾栖一阵牙酸。
被轻轻拍打的小虫母一愣,“你……”
猛然之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指了指地上的巨鸟,“长着羽毛的大家伙?”
下一刻,蜂踩得更狠了,咔嚓一声脆响下似乎是一部分鸟骨的断裂。
顾栖忽然前不久他在湖水边似乎叫过蜂一声“大家伙”
。
“哦——所以这是你认定的专属称呼之一了吗?可你已经有黄金……嘶!”
正反驳的年轻虫母果不其然又被透明的大翅膀轻轻拍了一下,于是他只好举手投降,“好吧,这个称呼也属于你了。”
嗡鸣声响起,里里外外透着一种愉悦。
心中正好笑的顾栖无奈笑骂几句,才小心地在蜂的帮助下坐到了铺满肥大叶片的地上,厚实的数片叶片堆叠,完美得隔断了地上碎石子的起伏。
巨鸟的尸体很大只,占据了大半洞口的位置,顾栖面色冷静地伸手摸过它身上的骨骼,当感受到其翅骨、胸骨位置的断裂以及藏在皮肉下的碎骨时,他才再一次对低阶虫族的战斗力有了新的认知——不,确切说来应该是对蜂的战斗力的了解。
他看得出来,作为领头者的蜂明显强于其他的低阶虫族。
顾栖按下心里的计较,开始专注于自己手下的工作,将那些杂乱的羽毛纷纷拔除,很快就在得到了一个份羽毛堆。
忽然,他抬头看向另一处的兰花螳螂,“兰花,我想我需要你的帮助。”
身形高大有好几米的兰花螳螂此刻听话地像是被养在家中的小狗,顺从上前,虫肢弯曲,小心翼翼地靠近虫母,等候着对方的命令。
“你的前足——铡刀来一下。”
对比之下顾栖瘦小得可怜,他扶着兰花螳螂略钝的铡刀上侧,缓慢抵着巨鸟塌陷的胸部,铡刃下落,锋利的刀立马划出一道口子。
抛开最初的生疏,顾栖很快就掌握了那比他虫尾还长的铡刀的使用技巧,随着动作的得心应手,肉块的分离也越来越快。
半个多小时后,巨鸟鲜红的肉与象牙白的骨被彻彻底底地分成了两堆,或许是其长时间牵动肌肉、振翅高飞的缘故,巨鸟的肉格外有劲道,鲜红与肉白的组织分离,被顾栖贴心得切割成数个长条,并一一放置在干净的叶片上。
他想晾些生肉以备不时之需,而这个山洞将会是一个很好的晾制场所——阴凉、干燥、清洁。
顾栖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手里的工作,当他做这些举动的时候,低阶虫族们只是安静得看着,对于它们来说小虫母的行为充满了疑惑,可只要是虫母想,那么它们就一定会尽力配合。
巨鸟身上的羽毛足够大且长,自带厚重感的灰褐色被顾栖拍去了余灰,又用柔软的深绿色叶片擦得干干净净,羽枝被剔除,极有硬度的羽轴被顾栖握在掌心里,正适合做晾制生肉干的支架。
“黄金,帮我把它们挂起来。”
被分离了脂肪的肉干很快就被挂在山洞口,但仅是这一点并不足以让顾栖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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