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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铁矿瞒而不报,私自开采,和北狄交易,哪一条都是砍头的大罪,高瑛神色紧绷,眼底更是掠过一丝杀意。
傅行简还未答,高瑛又紧接着问了第三句,“他难道知道了什么?”
此话一落,倏然静了下来,高瑛紧锁的眉头一跳,僵了俄顷缓缓靠向椅背,好似方才紧张到失态的不是他一般。
“高公公请放心,只因下官修整房屋再加上驱赶山民,被人告到了知州邱大人那里,邱大人又连夜赶去雍京告状,这才招来了这尊大佛。”
“只是如此?”
高瑛双目微眯,这双眼睛虽与高似有七分相像,却远没有他的叔叔那般从容不迫。
傅行简举目看向高瑛,眼神中透着一丝侥幸,“幸亏王保对矿脉一事一无所知,至于他那番栽赃也是无凭无据,我明面上毕竟还有徐阁老在保着,杜大人是他的学生,总不能为这莫须有的罪名拂了老师的脸面。”
见他惶恐,高瑛冷笑一声,“傅大人还是历练得太少,若按我说的都杀了,你又何必受这一刀。”
傅行简忽然一阵咳嗽,身体的震动似乎扯到伤口,他神色一僵,冷汗瞬间浸润了额头。
高瑛眉头紧蹙,站起身来退了一步,似乎也懒得再维持表面的客套,冷声道,
“后日你不进山了?”
“下官实在是有心无力,恐怕要错过这大日子。”
咳过的嗓音格外嘶哑,就连喘气都显得艰难,整个人看起来别说进山,就算下床恐怕都难。
高瑛双目微眯,扫过一旁床柜上摆放的瓶瓶罐罐,其中还有一团沾血的布巾,他早已不愿在此地多留,无谓道,“罢了,山路难行,你不去也罢。”
后日是十月十五,这日子还是傅行简提的,高瑛特意着人算过,是个诸事皆宜的黄道吉日,于是决定在这日开矿。
先前说是那日要同去,但高瑛其实原本就没算上傅行简,他现在还能和自己说话,纯属命大。
高瑛正欲转身,门外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还未见人就听得一声,
“傅……”
声音止于四目相对,高瑛微滞,眼看着闯入的人一双杏眼缓缓瞪大,忽然低下头退了两步,音色沉稳了许多,
“不知大人有客在,在下告退了。”
“站住!”
谢暄心头一凛,却又只能站在原地,头低得不能再低,幅巾从脸颊两侧垂下,顺势遮了大半面容。
只一眼,谢暄就认出了高瑛。
他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高瑛竟与他记忆中的模样相差无几,气质沉稳了不少,于高似更相像了几分。
耳边乍然的沉默让谢暄心头愈发地紧,他低头抬眼,费力地瞄了眼傅行简扶着床边的手,关节泛白,青筋微凸,尤其是指腹红白交错。
高瑛在皇宫时是在澄心殿当差,高似有意培养他,日日忙着受他叔叔的教导,这也才有资格出来做这矿税提督太监,他怎么可能记得八岁时的自己,更别说现在了。
“还不见过老爷。”
傅行简微愠的声音打破了凝滞,“没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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