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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央坐着一个男人,脖颈、手腕、腰腹和脚踝都被椅子上的皮带扣锁着。
他的脸也没能幸免,戴着一副特制面具,不仅遮住了眉眼令他目不能视,挡住嘴唇的部分有探入口腔的装置,令他口不能言。
摆放在一旁的各种医疗器具,散发出宛如刑具般的威慑。
男人不能看、不能说、不能动,浑身上下却没有流露出一丝不安的气息。
反观可以来去自如的魏钧,画地为牢般呆在墙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眼神如临大敌又蠢蠢欲动。
在那样异常的凝视下,男人宛如一道独特佳肴,秀色可餐气味诱人,可里面放了致命毒药,令人欲罢不能又不敢染指。
诡异的沉默持续了不知多久,男人左手的食指忽然合着某种无人知晓的节奏,幅度很小地在扶手上扣动起来。
“是你干的吧。”
魏钧在这一刻打破了沉滞的气氛,“你让恐惧像瘟疫一样四处蔓延,犯人、医护和看守,全都陷入了恐慌。”
男人被封住了声音,自然无法回答。
不过他似乎也无意争辩,修长的手指怡然自得地敲着扶手,仿佛在享受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古典乐。
这个男人叫安鹤笙,曾是一名精神病学教授,他风度翩翩、待人亲切,无论他的同事还是学生,合作过的对象还是患者,都对他赞赏有加、信赖十足。
谁也无法想象,这样一个拥有体面身份和社会地位的男人,竟是一个极度危险的罪犯。
他擅长催眠,通过暗示诱导对人进行心理操控,不用亲自动手就可以让人自行了结。
传闻只要和他对视一眼,就会被他攫取心神,任由他摆布。
媒体给了他一个绰号——“傀儡师”
,目前他被关押在白山精神病犯罪收容所,是各界想要采访研究的对象。
被捕后,他坦白了自己犯下的罪行,对自身经历却只字不提。
魏钧作为收容所的副所长,想把这个令人闻风丧胆又捉摸不透的恶魔剖开,从里到外看个清楚。
他相信,从备受瞩目的连环杀手身上挖出来的秘闻一定惊世骇俗,能让自己名利双收。
然而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始终没能从安鹤笙身上撬开任何缝隙,得到丝毫线索。
不久前收容所发生了一起引发混乱的恶性事件,一名犯人因此死亡,多人在事件中受伤。
前任所长卸任后,魏钧以为自己能够走马上任。
可是因为这件事,上面委派了新的所长,而他还将面临失职的责罚。
“他们口中的恶魔到底是什么?”
魏钧宛如一头困兽,围绕着安鹤笙踱着焦虑的步子,喋喋不休地提问。
敲击的指尖悬停在空中,过了几秒才无声下落,矜持地点在冰凉的金属扶手上。
魏钧令人厌烦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他像是对安鹤笙的无动于衷忍无可忍,粗暴地扯掉了面具上的皮质口罩部分,紧张的声音带出一丝含恨的沙哑:“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揭开的下半张面具里,露出一张唇形饱满清晰的嘴唇,弧度好看的下颌一览无遗。
安鹤笙不疾不徐地舔了下被暴力拉扯撕破的嘴角:“副所长为什么认定,这些事和我有关?我一直在你的严密监视之下,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你不该没有察觉。”
那声音出奇地富有魅力,从容不迫又安抚人心,好像极富耐心的医生在关心病人。
“所以我在问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魏钧盯着那副似笑非笑的嘴唇,眼中溢出血丝,“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玩弄花招,让所有人中了你的蛊。”
安鹤笙谦虚地答道:“副所长言过其实了,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那么神通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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