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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梦中的目光一如平日那般紧紧地锁定在安鹤笙身上,专注、痴情。
可那异样的狂热和占有欲属于一个深情的疯子,要和所爱之人同归于尽,在爱欲情仇中一同赴火,化成一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巨大灰烬。
那般狂乱偏执的情绪如此真实,令傅悯对自己感到恐惧至极,挣扎着从梦中醒来。
等到喘息平复、汗水冷却,傅悯才缓缓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主人的床上。
而他日思夜想的主人,就睡在他旁边。
傅悯小心地伸出手摸了摸安鹤笙浅金色的发丝,触感真实得烫到了他的指尖。
——这一定是做梦,是无数个噩梦换来的美梦。
傅悯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否则主人怎会允许自己睡在他床上,紧挨着他的身畔?
想到这里,傅悯放松了一些,同时又生出几分罪恶感。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梦里肖想主人。
只怪雪原上的月光太浅,无法洗涤他泥泞不堪的内心,他才如此狂妄地一次又一次在梦境中玷污主人。
胸肋传来的疼痛让傅悯闷哼了一声。
他艰难地躺倒下来,执着地把梦里才敢肆意触碰的主人拉到怀里,将脸埋进主人的发丝中,才满足地闭上眼睛。
安鹤笙发丝间有着浅浅的龙舌兰香气,和沐浴时染上的香氛。
傅悯让它们染上自己身上的铁锈味,让安鹤笙融进自己的气息中,感到这美妙的梦比任何药物的镇痛效果都好上百倍。
长夜结束,雪境冰冷的太阳严肃地一步步爬上高空。
安鹤笙在傅悯怀中沉睡,直到一阵仓促的敲门声将他吵醒,他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药剂师跑了进来。
“不好了,骑士长不见了。
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能跑哪……”
药剂师话说了一半,看到安鹤笙懒洋洋地从床上坐起,掀开的被子下面露出骑士长没什么血色的面容,不禁怔住了。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
了什么。
他露出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模棱两可地说:“公爵大人,虽然……但是……骑士长现在可是伤残人士啊。
我好不容易为他处理好伤口,您……咳,别把人玩坏了。”
安鹤笙:“?”
红龙公爵放浪形骸、恣睢暴戾的形象深入人心,药剂师对他虐待骑士长的行径已是司空见惯,即使他心血来潮强上了一个身受重伤的Alpha也不足为奇。
安鹤笙没在意药剂师的误会,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就算我把他玩坏了,你也能把他治好。”
药剂师得意地说:“确实如此。”
他顿了一下,面露喜色道:“安弥已经没事了。”
“我去看他。”
安鹤笙听闻喜讯,立刻要起身下床,可他这么一动,仍在睡梦中的傅悯不安地收紧了环在他腰上的手臂。
安鹤笙瞥了眼傅悯紧皱的眉,轻轻拉开他的手臂,想了想,把身后的枕头塞进了他怀里。
被骗的骑士长抱紧了软绵绵的“主人”
,眉头稍微舒展了几分。
药剂师瞧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嘶”
了一声。
看来骑士长不仅没被玩坏,还挺乐在其中、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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