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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砚斐让安鹤笙开球,另一边项司恒经过抛硬币赢得了开球权。
“你让我开球,”
安鹤笙俯身在球台上架起手桥开杆,随着响亮有力的撞击声,两个红球应声入袋,“那你今晚可能连摸杆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瞥了眼倪砚斐,含笑的眼神像一只软钩子,在倪砚斐胸口钩了一下。
他姿势走位都很专业,举手投足赏心悦目,轻松的说笑间又是两球先后被送入球袋。
倪砚斐的目光随着安鹤笙的身形移动。
虞在渊也是如此,心思根本不在桌案上。
这时项司恒道:“虞老师,轮到你了。”
虞在渊回过神,低头看向桌面,目光搜寻着合适的位置。
项司恒球技不错,开局进了四个球。
刚才那个球虽然没进,但也制造了不少死角球。
如果虞在渊这一杆一个球也打不进,那局面的掌控权就又会回到项司恒手中。
虞在渊锁定了目标,从容地打出一个轻球,主球薄薄地击中第一球后,斜向击中第二球,把一个死角球变成了活球,给自己再度创造了下一个有利的局面。
另一边,安鹤笙打了个漂亮的花式球,主球绕过障碍,将原本不在一条线上的红球击落入袋。
他和虞在渊莫名地对视了一眼,两个在不同桌的人好像在竞赛。
安鹤笙的自信不是没有来由的,桌上的球越来越少,倪砚斐相信他绝对能做到一杆全收。
“看来我要等到下一轮了。”
倪砚斐由衷道,“你台球怎么打得这么好?”
“很小就开始玩了。
纨绔子弟的必备技能之一。”
安鹤笙自我调侃了一句,身体却是谨慎地压向球台,球杆在手桥上轻轻摩擦,突然猛地击出,撞在绿色球上。
它在球台上划了个墨色的轨迹,风暴般打着旋滚进球袋。
桌上只剩一个黑球。
他勾起嘴角对倪砚斐道:“公平起见,最后一球留给你。”
“有这种公平吗?”
倪砚斐拿起球杆走过去,苦苦寻找合适的角度,“其实我不怎么打台球,以我的水平,恐怕一两杆之内很难打进去。”
“别动。”
安鹤笙在倪砚斐腰背的凹陷处轻轻按了一下,示意他保持这个姿势,“你的撞点不对。”
安鹤笙顺着倪砚斐的姿势俯下丨身,紧靠在倪砚斐身侧,扶着他握杆的手,视线看向主球:“听说过‘甜蜜点’吗?”
虽然身体重叠的部分并不多,两人之间却再也没有缝隙。
倪砚斐心猿意马地问:“什么点?”
“打过高尔夫吗,每一个球杆的杆头,有一个用于击球的最佳落点,能和球碰撞出最为甜蜜的美好感受。”
安鹤笙在他耳旁徐徐说道,“和推杆一样,打台球击球的一瞬间,要落在球的甜蜜点上,它才能回馈你想要的反应。”
安鹤笙详细地解释着关于击打不同部位,打出不同效果的方法。
倪砚斐耳朵里像是奶油在融化,听到的声音全都成了绵软的形状。
身体紧密相贴的部分好像吃了跳跳糖,皮肤上有细碎的小颗粒在噼噼啪啪地雀跃,激起一波波不绝的细小电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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