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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砚斐本该是池家最矜贵的少爷,却命途多舛,流落福利院不说,年少时还遭遇过那样痛苦的经历,好像老天有心一次又一次折磨他。
而自己……像个窃贼,一直享受着本该属于倪砚斐的人生。
池津深下意识按下琴键,痛苦矛盾的旋律从他指尖下流淌而出,打湿了沉闷的夜。
他预想得到,真相被揭穿后,自己身边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父母,雷君晏,外界……全都会变。
而在这一切的剧变中,唯一不会变的只有一个人。
一想到那个人含笑的眼神,充满力量的手,行动果决的身影,他的胸口就一阵悸动。
他自认为是一个品行端正的人,历来外界对他的评价也是谦谦君子。
在他的成长经历中,他始终努力归正约束自己的一言一行,尽量成为符合自己的身份、符合父母期望的人。
可是现在,他这样一个从不说谎、从未行差踏错的人,突然之间成了卑劣的“罪犯”
。
他不仅隐瞒了倪砚斐的存在,还犯了另一项罪行。
池津深的双手在琴键上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曲调随之变得跌宕激昂。
他指尖下流淌的不再是水,而是炽烈的火焰。
绚丽的烟火又一次在眼前绽放,他也又一次听到了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他回味着那个带着淡淡烟味的吻,那一刻的人间烟火如波上纹,满目霓光似川上虹。
周遭的一切都变得虚假梦幻,一波波往后退去,只有嵌入胸怀的人是唯一的真实。
想到安鹤笙,池津深指尖下的音符变得铿锵有力。
结束这段即兴的弹奏后,他拿起放在钢琴上的手机,给雷君晏发来的邀请回复了一条信息:我会去的。
《湿佛》的首映会如期举行。
台下坐的除了接到邀请函和赠票的观众,还有电影主创和业内人士,不过虞在渊没有到场。
灯光暗下来之后,安鹤笙凑到倪砚斐耳边压低声音道:“我有点紧张。”
倪砚斐一直觉得“紧张”
两个字,绝不会出现在安鹤笙身上。
他看着安鹤笙被大荧幕勾勒出的侧脸轮廓,轻声道:“不用紧张。
你的演技是得到杨导认可的。”
安鹤笙浅笑道:“毕竟是第一次在大荧幕上露脸,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紧张。”
话虽如此,倪砚斐一点也看不出安鹤笙真的有在紧张,还是平日那副安之若素的神情。
影片开始了。
倪砚斐收回视线道:“那我也应该紧张。”
毕竟是他第一次在大荧幕上接吻,以及上演激情戏。
虽然自己亲身演出了荧幕上播放的每一个镜头,可是坐在台下观看完整的电影时,感觉截然不同。
特别是影片进行到那段激情戏的时候,完整连贯的过程使得两人之间的生死爱欲更为激烈真实,强悍又涩气的荷尔蒙气息合着血腥味几乎扑出荧幕。
倪砚斐仿佛又回到了拍摄现场,皮肤上有了另一个人汗水淋漓的触感。
硝烟在体内弥漫的滋味卷土重来,而这不是他在结束拍摄后第一次回味。
他像是坐久了不舒服似的,轻轻挪动了一下腿脚调整姿势。
不经意间往安鹤笙那边看了一眼,却发现安鹤笙也在看自己。
二人在黑暗中相视一笑,颇有种只可意会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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