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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是只顾自己吃的爽的混蛋,就像安德烈希望他高兴一样,他也希望安德烈能享受过程。
这五天他学了很多东西,雌虫的易感期加上发|情期长达五至七天,这几天他可以一点一点尝试。
悬浮车被调成了自动驾驶功能,准时落在固定的目的点。
安静的地下车|库中,几声晃动的轻响传来,漆黑的隔光玻璃上忽地映出一只手掌的印记。
像是受到什么难耐的刺|激,修长的指骨紧绷宛如一张拉开的弓,下一刻就要按碎玻璃破窗而出。
然而下一刻,一只同样修长的手叠上了紧绷的指骨,那能按碎玻璃的手轻轻巧巧地被抽了回去。
温漓口中咬着银色的长条发带,喉咙间溢出一声轻笑后将紧握的手扣向身前,张嘴咬上了仅存的皮质手套。
紧扣着皮肉的皮质手套被一点点脱下,湿润的吻覆上了每一寸指节,像是带着倒刺的猫舌头,所过之处带着点痛、带着丝丝缕缕的麻。
红润的唇张开咬住指尖、吞咽,吐出,舔舐,一种仿佛即刻要吞吃如腹的吃法,说不出的……色|气。
“安德烈,我在图书馆待了五天,”
五根指头上都涂满了晶亮的水光,温漓满意地抬头在安德烈的唇边落下一吻,
“我看了很多书,书上举例了许多治疗雄虫信息素障碍的方法,”
温漓的指尖覆上了安德烈同样亮晶晶的胸口,沿着漂亮的曲线轻轻划过,像是蝴蝶的翅膀,撩起,点了点。
“我们一起试一试吧……”
一起试一试。
一起,试一试。
军雌坚硬的身体仿佛软成一滩水,温漓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带着潮湿的腥味,有点甜,像是被冲刷的雨夜,洗去所有的尘埃。
一股浅淡、但是无比好闻的味道。
温漓像是闻到肉味刺|激的小狗一样凑到安德烈身上嗅了嗅,最后寻觅到香味的来源,趴在安德烈脖颈后深深吸了口气。
皮质坐垫上的军雌抖了抖,差点撑不住支撑的身形。
温漓发现了这一瞬剧烈的失态,坏心思地又吸了口气,偏头在滚烫的耳朵旁宛如叹息般:“只许你勾|引我,不许勾|引别的虫,你是我的。”
像是还没学会隐藏占有欲的孩童,青年抱紧了怀中高大健硕的雌虫,整个人都埋进了他的胸膛后咬了一口,听到对方的闷哼后才堪堪松了口,看着那专属于自己的印记,青年笑了。
碎发披散,他的笑容在昏暗狭窄的车室中美的惊心动魄,却带着些许偏执的可怕。
然而唯一在场的另一位此刻根本无暇顾及着些许不太正常的的微妙细节。
安德烈的背抵在冰凉的窗户上有些麻了,浓郁的信息素没有停歇,他在目眩神迷的失神中慢半拍地思考着一个问题。
明明他没有闻到信息素。
可为什么没有享受信息素安抚的他会这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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