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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在逼塞的街头巷尾还是在金碧辉煌的宫殿,只要有嘴的地方就会数不尽的八卦和飞短流长。
“听说了吗?布鲁诺家族的长子疯了!”
“什么?他家的长子,是叫路德什么来着吧?不是说是在救援途中受了伤正在修养吗,怎么突然就疯了?!”
“哎呀,都是假的,哪里是修养,那都是为了掩盖长子疯了的手段罢了,毕竟是这个特殊时候。”
特地压低的声音充满了暗示,意有所指,至于指的是什么,在场的宾客都心知肚明,毕竟今天参加宴会的都本着一个目的——争权逐利。
在帝国若问什么是最尊贵最吸引虫的,那便是至高无上的权力了,而这权力顶端就是皇权。
皇室之下分三公六爵,贵族圈子里头照样分三六九等。
今天这场隆重的加纳宴会是变相的相亲宴,更是一场野心昭然的名利场。
自从上一任君后过世,虫帝陛下至今未开后宫,膝下再无所出,而今年纪渐增,所育的仅有三位雌子。
说来当今虫帝也算子嗣稀薄,他曾有过七个孩子,唯一的雄子在幼年时因病夭折,剩下的六个雌子又在战场上折损了一半。
王位继承者必须拥有皇室的血脉,虫帝定然会在仅剩的三个雌子做出决定。
在帝国雄虫的地位远远高于雌虫,即使是在有着“良好礼仪”
的贵族和皇室中也是如此。
这也就意味着,成为未来王位继承者的雄主等同于变相拥有帝国的一切!
而这三个候选虫中要数三皇子安德烈夺得帝位的机会最大。
因此今日赴宴的许多雄虫都是奔着三皇子安德烈来的,更为具体的话,是本着他身后充满诱惑的巨大的财富和地位。
虚伪的亲切背后全是谋求算计,趋之若鹜,为着那让他们垂涎欲滴的权势。
拿着名单的雄虫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忽然指着名单上一个名字道:“诶,这个莱茵是谁?怎么他也在宴会名单中?我记得虫帝陛下并没有哪个雌子叫这个名字啊。”
他的同伴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同伴手中的名单,满脸不以为意:“哦,他啊……”
“…,不用在意,不过是一个没什么用处的废物而已。”
一股不小的风吹开了不远处的小门,他们的声音飘进风中。
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角落中,一个清瘦的身影缓缓朝外挪去,他走的格外的慢,在听见那句飘到耳中的话语时,他跨过门槛的脚步有一瞬间的停滞。
然而也仅仅只是一瞬,他的脚步没有停下,固执又坚定地离开了喧闹的宴席。
莱茵的背脊挺得格外的直,他在僻静的角落里坐了许久,直到听见舞会的钟声敲响,这也意味着他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他没有必要继续待在宴会中,这场宴席的主角从来不是他,毕竟让一个瞎子去跳舞并不现实,没有虫会想要找一个瞎子跳舞就像没有虫会想要找一个瞎子做雌君一样。
他胸前空落落的口袋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并非下一任王位的继承虫,娶他并不能带来任何的财富和权势,他不过是虫帝的侄子,达到了适龄的年纪,有没了利用价值,可能是不想让他腐烂在皇宫中这才将他迫不及待地加入了名单,只可惜并没有那位冤大头想要接管他这个累赘。
莱茵面无表情地想着,确认许久后才迈出了下一步。
他惯用的拐杖并不在他身边,可能是指望着用他这副还算入眼的皮囊骗得一个冤大头,他的侍从拿走了他的拐杖并给他戴上了一副带有特质玻璃的眼睛。
为的是遮住他这双泛着吓虫的盲眼,然而侍从这副竭力掩盖他是个瞎子的举动只会显得越发欲盖弥彰,让他沦为滑稽的笑料。
今天来参加晚宴的大多是贵族,帝星的贵族有谁不知道他是个瞎子?
“不过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莱茵自嘲地想着:“从前他是个有用的瞎子,起码能上战场挣得军工和奖金,现在的他是个需要砸钱养着的废物。”
“呵——”
寡淡的唇中发出一声轻嘲,雌虫低低地咳嗽了起来,随意地用指腹抹去了唇边的血色。
一个命不久矣的瞎眼雌虫,有谁会娶一个无用烧钱的废物呢?
莱茵很少出来走动,他的眼睛畏惧强光,晚宴那迷炫的灯光对于他来说不亚于一场折磨,强烈的光线刺|激着他的双眼,让他控制不住地流泪,特质玻璃的眼镜不仅承担不起虚假的遮掩,就连最基础的遮光效果也无,不如一副简简单单的盲镜。
他的记忆力很好,就算缺失视力,凡是走过的地方只需要两三遍就能记住路线,他记得侍从带他进入古堡的路线。
虽然走得慢,一路上也免不了磕磕绊绊,但还是顺利地离开了。
他习惯了避开虫走,他的离开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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