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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笙连忙摇头,羞得脖子都是粉红色的。
她边摇头边说我不会,以前没有做过这个。
陈砚泽轻笑,神情逐渐放松,柔声说:“没事,我教你。”
虞笙咬着唇,和他推脱了几个来回,最后自己的手再次被他握住,动弹不得。
她重新靠回了床头上,期间陈砚泽给她垫了个枕头放在身后,这样她才舒服多了,感官变得灵敏起来,一缩一缩的,看得陈砚泽眼神愈发晦暗。
在这长达五分钟的时间里,虞笙渐渐脱力,听到自己最后的尖叫声,那声音仿佛看了一部恐怖片一样。
不仅有她的尖叫声,也夹杂着噼里啪啦的水声,很刺耳。
最后,虞笙彻底没了力气,破罐子破摔地任由陈砚泽扯着自己的手,随便他怎么动,动得多么快,她反正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到了最后那十秒钟,虞笙的感受像正在大摆锤上,心率很快,呼吸不畅,甚至是屏住呼吸,手腕渐渐发酸,隐隐有种即将要抽筋的迹象。
头顶的白光闪过,虞笙觉得自己要升天。
万事结束后,虞笙无力地靠着椅背,右手软趴趴地搭在床上,指尖反光,水渍印在上面。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是陈砚泽又牵起了她的手,有些害怕:“不来了,我累了。”
陈砚泽好笑地睨了她一眼,点头,煞有其事地说:“嗯,不来了,再来你就该脱水了。”
虞笙无力反驳,任由他调侃自己。
“宝宝,水真多,你是水龙头?”
陈砚泽牵起她的手,放在嘴边。
虞笙猜到他接下来的动作,顿了顿,有些羞涩,“你别……”
她想把自己的手从男人的大掌里抽出来,但无奈有心无力,她真的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陈砚泽笑着亲了亲她的手,还吮了两下她的指尖,“害羞了?以前又不是没吃过。”
男人的话让虞笙陷入回忆,刚刚两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确实。
确实吃了,还喝了。
虞笙没眼看,或者准确一点是不敢看。
这方面的造诣,她比不上他,做不到他那样坦坦荡荡,说白了就是羞耻心很重,放不开。
陈砚泽指出她这点,“宝宝,你在我面前还放不开啊。”
虞笙抿抿唇,“我放不放得开有用吗,不都被你弄得放开了吗。”
她指得是自己那些毫无形象地尖叫的时候,每次事后她都觉得格外磨人,都在反思自己为什么那样夸张,最后都把错归结到他身上。
那个始作俑者身上。
陈砚泽倒是放得很开,让虞笙帮了很多忙,只是除了唇这一点。
用手用脚这些都是小儿科了。
陈砚泽起身换了床单,盯着上面的水渍,当着虞笙的面轻哂两下,轻飘飘地说:“这次是真发大水了。”
虞笙:“……”
这人惯会知道怎么在别人心窝上扎刀子。
-
婚礼结束后,两人算是彻底的进入了婚后生活。
虞笙其实挺懒的,休假的时候就想宅在家里不出门,她每天能给自己找很多事情做。
拼图,乐高,重温老电影,看书等等,她不会让自己闲着,所以当陈砚泽提出要带她去旅游的时候,她表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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