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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拐八拐之中,梵音发现似乎这个隧道就是整个村的地下通道,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唔——唔——”
梵音听到声响,立刻举手示意,她举起手中的剑,剑身在油灯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
伏御与一众衙役心领神会,纷纷提起武器,神色紧张,随着离声音越来越近,大家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可万万没想到,入眼竟是这番场景。
只见两个手脚和嘴巴都被捆绑的男子,其中一个是拍卖会的掌使者,那掌使者身材肥胖,满脸横肉,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透着令人作呕的狡黠与猥琐。
他的头发油腻腻地贴在头皮上,脸上泛着油光,蒜头鼻子下一张大嘴此刻正嘟囔着,似乎在咒骂着什么。
另一个是个三旬男子,他长相憨厚,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看上去像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
此刻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脸上满是汗水,头发凌乱不堪。
而在他们两个的身后,是整个村的女子。
这些女子皆眼神迷离,目光空洞无神,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
有的女子头发蓬乱如草,有的衣衫不整,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她们或坐或躺,姿态各异,却都如同被抽去了生机的木偶,呆滞而又麻木。
梵音眉头紧皱,冲上去对着那两人便是两脚。
“唔——唔——”
那掌使者眼中先是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可很快又强装出镇定的模样,撇着嘴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三旬男子则被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如筛糠,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身上的束缚,嘴里发出含糊不清、带着哭腔的呜呜声。
“咳咳.....”
梵音又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又踹了几脚,面色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我潜入之时,他们就以迷魂药搭配忘忧香对付被拐女子。
令人作呕!
谁能想到这个表面声名远扬的村子竟是如此肮脏不堪,藏着这般令人发指的罪行。”
“啪啪啪啪——”
说完,梵音眉睫一跳,眸中闪过一道如刀锋般尖锐的亮光。
她扬起手,朝两人的脸上各狠狠地扇了两大嘴巴子,那清脆响亮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两人的脸颊瞬间红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
梵音一把拽掉两人嘴上的封条,一字一句地问道:“说!
到底怎么回事?是谁绑了你们?”
掌使者斜着眼睛,面带不屑,冷哼一声:“哼!”
三旬男子则涕泗横流,哭得声嘶力竭,颤抖着说道:“我...我只是听从指挥而已。”
梵音“唰”
地一下抽出剑,毫不犹豫地朝着掌使者的脖子迅猛地刺去。
剑划过脖颈处,一道细微的伤口出现,血管处立时涌出一丝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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