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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刻她便扫到了对方的唇,心中竟自发地想象出了一个极不美妙的画面。
难道还可以用嘴喂?
小姑娘拧着衣角,脸嗤啦一下就红透了。
然而君楚瑾没有将这种话挑明,她自然也不敢再问了。
只是君楚瑾再喂她的时候,她便乖得像个兔子一样,喂什么就吃什么。
好在后面君楚瑾喂的菜多半都是对她口味的,也没叫她太过为难。
只等入了夜,梅幼舒先行上了榻,只低头瞧着自己右脚上那一串套环,只轻轻动一动,还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便瞧着君楚瑾还未回来,便鬼鬼祟祟地掀开床柱子附近的帐子查看,似在搜寻什么。
等君楚瑾回来的时候便瞧见她正撅着屁股掀着床角的垫被看去。
小姑娘平日里单是一张脸蛋就很惹人注意了,是以她的身材人们总是以“娇小”
一词带过。
实则梅幼舒脱了衣服的模样,君楚瑾是再清楚不过的。
小姑娘并非是没有肉,因其骨架娇小,便很难看出丰腴之感,也正是因为如此,她身上是极为软绵柔滑,叫人抚起来更是爱不释手。
小姑娘该有肉的地方,一样都不比旁人少,除了胸脯那处不那么饱满……他眸色深了几分,放轻了脚步踩上脚踏在小姑娘屁股上捏了一把,吓得对方立马跌坐在了床上。
梅幼舒见他不知是何时来的,瞧着自己的目光甚是怪异,又觉自己心虚之余心跳不已,便下意识抚着自己胸口安抚着自己,好叫自己也不那么紧张。
“你在寻什么东西?”
君楚瑾在榻边坐下,唇角翘起了小小的弧度,但却又不像笑的模样。
梅幼舒垂下眸不敢看他,只含糊道:“我就是看看……”
“哦。”
君楚瑾将床头的书捡起来,对她说:“那铁链子我还没叫人来装呢。”
梅幼舒见他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想法,还当场拆穿,又一副讷讷无言的样子。
她从前也不知自己是这样的笨嘴拙舌,好似怎么做都会被他抓住把柄一般。
然而她当下脑子里却想着等君楚瑾将那铁链装上之后,便将她锁在床头,往后的日子里,她吃喝拉撒岂不都要在床上了。
这样一来,她和猪就真的没什么区别了。
而且再一想到也许那恭桶就会摆在床头,没什么洁癖的小姑娘都有些忍受不了了。
“您能不能不要叫人装铁链了,我往后定然乖乖的,绝不敢再叫您操心了。”
小姑娘跪坐在锦被上,白日里挽起的长发此刻柔顺地落在后背与肩头,将她脸蛋衬得愈发地小,除去了那些精致饰物与美丽的衣物,素白简洁反而令她的五官显得异样绮丽。
好似白日里的那些装扮都不过是为了分散她容貌的注意力,替她压下一些出色之处。
君楚瑾原先也没想过自己会喜欢这样一个姑娘。
甚至,古人的教训便是告诉他,美色上可误国,下可祸家,美人通常多妖,心性不纯。
可是小姑娘却是不一样的。
像个……空洞的花瓶。
想到这里君楚瑾心下又冷笑了一声。
因为她根本就是个没有心肝的人。
“你这是在求我?”
他看也不看她一眼。
梅幼舒便应道:“往后我甘愿为您当牛做马,您叫我做什么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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