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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耳朵曾有一段时间也是这样,大概就是母亲刚离开的那段时间,睡熟后恨不得把自己抱成一个球,到后来情绪渐渐好转过来,才恢复了奔放的睡姿。
他怎么会缺少安全感呢?蔺遥想不通,那么骄矜的人,有底气有实力有资本,怎么还这么不安,以至于酒后像变了个人似的,完全成了粘人精。
只是粘人精身上五位数的衣服全是褶皱瞬间吸引了蔺遥的注意,这位家务强迫症先生心头一阵窒息,似乎忘了刚才自己的事态,抬脚上来帮粘人精先生换睡衣。
……
帮他系好最后一颗扣子,蔺遥长长舒了一口气,正要起身离开,突然感到有个软软的、热乎乎的东西在腿上摩挲。
诧然地看过去。
“……你个小白眼狼。”
只见乌龙在黑暗中爬上床,径直钻进烛茗的被窝,横在两人中间,悠然合眼。
蔺遥无语凝噎。
他养了二十多年的崽,都没见过乌龙对谁像对烛茗这样热情。
请问到底谁才是主人啊???
烛茗睡得死沉,乌龙赶也赶不走,蔺遥瞪了这只心里没数的狗一眼,离开了客卧。
走廊里安安静静,只有楼下的钟表声滴答作响。
蔺遥洗漱完,半敞着睡衣下楼检查门窗,泡了杯醒酒茶,接着去看了看冰箱里的食材,将冷冻的肉拿进冷藏柜里化冻,好明天直接烹调。
明天就不做太荤腥的菜了,他醉成这样恐怕明天没胃口,不如炖个汤……他想着,突然站在空旷的客厅怔怔出神。
除了蔺迩,烛茗是第二个在他家留宿的人,一住就是这么久,久到……他甚至觉得烛茗住在这里是这么理所当然。
今天他借口开车,在饭局上百般抵挡,最终才能以茶代酒,熬过那群老狐狸们的灌酒。
可他明明没喝酒,为什么觉得整个人这么醉?总是想些不该想的,做些不该做的。
他就这么静静在客厅站了许久,直到睡意彻底袭来,让他没有心思再想和烛茗有关的事情,他才回屋。
本以为就这样过去了,可晚上又做起了和烛茗有关的梦。
说是梦,却又比梦要真实。
不像是做梦,倒像是……进入了谁的记忆。
整个梦境笼罩着一层陈旧的色彩,他站在一条长且窄的路上,两边是一片白茫茫,雾蒙蒙,伸手一碰,才发现那不是烟雾,而是高墙。
墙面再被他碰触过后,突然浮现出了繁复缭乱的纹样。
纹样颇为眼熟,和烛茗手臂上的简直一模一样,不过放大了很多倍,显得更加诡谲。
这场梦也是那续命系统的杰作吗?蔺遥压下心底的困惑,往路的远方看去。
这条路的前方没有尽头,后方……
后方是高百尺的悬崖,他微微撤了一步,就有砖石跌落。
蔺遥不假思索地朝前走去,直到看见一道虚掩的门。
他停下脚步,试探地往里看去,整个人愣在原地。
门里站着的……是他自己,是十八岁的蔺遥。
他看见少年的自己在杨方面前,正满怀自信地表示,他一定带着队员们会将出道曲表现得很出色。
他从来没忘记过那天,他的表情是那么无懈可击,胜券在握到连杨总都赞赏他比同龄人沉稳可靠的气质。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个时候的蔺遥没有退路。
父亲错信朋友投资失败在家,母亲因自责而离开,小耳朵整日惶惶,除了抱着个电台度日根本无法重新回归正常生活。
他必须要胜利,必须要出人头地,他扛着整个家的担子,撑着小耳朵的未来。
别人眼里的少年全是假象,但他不得得带着那副面具去博得人们的喜爱,去求得市场和资本的青睐,用尽全力许给自己和爱的人一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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