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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沉泄了力般跌坐在地上,他试图抓住最后一点微妙的希望,颤声问:“明晚是吗?”
他听见了一声很轻的叹息,谢攸抬手摸了摸他的头,顺手将他方才跑乱的发理顺,手缠在他的发丝上不动了。
他可能想摸摸宁沉的脸,可最后却没有去碰他。
宁沉双眼空洞地看着谢攸的衣角,猜到了他要说的答案,难受地闭上眼睛。
他睫毛湿润,结成了一缕又一缕,哽着声音问:“明日一早?”
谢攸“嗯”
了一声,手里拿着帕子想给他擦泪,宁沉扭头:“我没哭。”
说着没哭,可现在声音都带着泣声,就是没哭也快哭了。
他低头不给谢攸看,一动不动就开始走神。
他心想老天对他真是一点都不肯怜惜,连一夜都不肯留给他。
明日是除夕,他预备好要和谢攸一起守岁的。
巨大的悲伤笼罩了他,他喃喃地不知是问自己还是问谢攸:“若是你这一去,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呢?”
“不会。”
谢攸肯定地告诉他,“我曾在北疆待过一年,对那地方很熟悉,我会平安回来见你的。”
宁沉好似没了知觉,魂魄离体般游荡着,他跌落至一片虚空,满地的雾气遮掩了方向,他小心再小心地向前一步,可一脚迈下去就是万丈深渊。
恍惚间他听见谢攸厉声道:“松手!”
宁沉“啪”
一下松开双手。
手指颤抖地屈着,玉佩的碎渣和碎块沾着血握在手心,伤口还在汩汩冒血,手心汗液和血液融合,宁沉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手很疼。
他无意识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攥着手,把手攥疼了也没察觉。
宁沉懵懵地抬头,看见谢攸唇角绷直,眉头紧锁,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手。
他以为谢攸要教训他的,可谢攸只是矮身靠近了他的手,问他:“疼不疼?”
宁沉眼眶泛红,点头说:“疼。”
身后是花团锦簇,这几日阳光好了,花也开得艳,这满院的春色都略过眼,手心的红格外刺眼。
谢攸捧着宁沉的手,怕他摔了碎了一样,双手捧着他,心想若是宁沉能变成一朵花,这样就能放在怀中陪着他走了。
手心的碎片被仔细清理好,宁沉手上的伤口不多,但是有些深,满手脏污洗净,伤口处泛了白,还往外冒着血。
药膏才抹上去,宁沉手也跟着抖,他咬着唇忍疼,谢攸让他靠着自己,比他还担心他的伤口一样,哄了不知多少好话。
才将他的手包好,谢攸磨着他的手指,极心疼地说:“若是难受,你就是在我手上划几刀也好,何故委屈了自己。”
宁沉恹恹地提不起精神,声音也低低的,“我不知道。”
他没想伤谢攸,也不知道怎么会自己把自己伤了。
伤口包好了,药膏冰冰凉地覆在伤口处,只剩下一点细微的疼痛,宁沉回头看着谢攸,不舍地往他怀里钻,一边钻一边耍脾气地说:“你能不能别走?”
他贴谢攸贴得很近,恨不得化成水一样盖满他的全身,他声音发哽:“我才认识你不过三月,四季都才满一季,你这一走,我以后就见不到你了。”
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想问谢攸,如果知道宁沉很快会死,是要去北疆还是留下来陪他。
宁沉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的人,他只想要谢攸陪着他。
可话到嘴边几次都没说出口,谢攸和他不一样,谢攸有他想做的事,有他还未施展的抱负。
他不想要谢攸为难。
他的痛苦不知从何而来,谢攸拍着他的背,温声细语,“怎么会,若是顺利,我再过几月就能回来,说不定还能赶上你的生辰。”
他想了很多话哄宁沉,可最后只说:“我一定回来寻你。”
手被宁沉攥紧,因为用力太大,宁沉的手心又冒了血,血液快要浸透纱布,谢攸叫了他一声,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无奈道:“怎么总忘记自己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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