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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攸摸了摸他的头,把他向上捞了些许,笑他:“哪家长工会和公子一起睡觉?不成规矩。”
宁沉正要反驳,低沉的声音洒在他耳边,谢攸说:“不该说长工,该说是书童。”
宁沉茫然地眨眨眼,手指不自觉蜷缩起来,“什么书童?”
一些世家会给少爷养书童,不仅照顾少爷起居,还要照顾那方面的需求,谢攸这话分明就是指的那意思。
榻里太热,蒸得宁沉脸上泛红,下意识问他:“你可养过?”
谢攸抬眸:“你说呢?”
自然是没有的,谢攸被养在宫中时年纪尚小,后来大些就去了边关,哪里能养书童。
宁沉知道自己呷醋呷得没来由,有些羞赧地想从谢攸膝上退下去,谢攸手掌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后颈,声音很平静:“我不是宁少爷养的书童吗?我还怎么养?”
宁沉惊得抬起头,嘟囔道:“你又乱说。”
放在他后颈的手从衣领摸进去,略粗糙的大掌摸在宁沉滑嫩的皮肤上时,带来一股奇怪的痒意,宁沉缩着脖子,谢攸的手就更加往里滑,摸到宁沉背上的蝴蝶骨,好很爱惜地又捏两下。
宁沉肩背很薄,被谢攸摸过的地方总觉得奇怪,还留存着那触感,宁沉觉得不舒服,正要扭着身子躲开,谢攸声音暧昧中带着诱哄:“宁少爷想要书童帮你吗?”
很热,很燥,宁沉逃命一样从谢攸怀里躲开,被褥盖着身子,想躲一样。
但没躲多久,他又犹犹豫豫地掀开被子,视死如归地说:“来吧,我可以的。”
躲是条件反射,答应谢攸是他心里给出的答案。
在府里就是这样,他虽然害羞,但在这种事情上格外大胆,更多时候还是他撩拨谢攸。
谢攸挑了下眉,就看见宁沉已经在脱衣裳,光溜着身子靠进谢攸怀里,抱着他说:“我该做什么?”
谢攸拿起他刚脱下的里衣盖着他,把宁沉从原来的思绪中扯出来,并且告诉他:“圆圆还在。”
宁沉骤然回神,看见还瞪着圆溜溜眼睛看他的圆圆,当即从头红到了尾。
圆圆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它懂的可多了。
当着圆圆的面,他竟然会做出这么不知羞耻的事情,宁沉颜面尽失,仓促穿好衣裳,咬牙说:“我把圆圆带去给宝才,今夜它不和我们睡了。”
他说着就要捞起圆圆,谢攸捉了他的手,“先不急,我没说要同房。”
宁沉茫然地看他:“那你要……”
他被谢攸抱坐在腿上,被褥阻隔了圆圆的视线,谢攸脱了他的亵裤,往下捉住了他。
很奇怪的感觉,宁沉生下来起从未有过的体验,他的感觉全由谢攸掌控,随着他攀上高峰,再飞速坠落。
他闷得满身是汗,手抓着谢攸的里衣,那一块布料比他抓得汗湿,皱巴巴得不能看了。
以前身子不好,他不敢自己疏解,后来也没弄过,是因为总拉不下脸,连自读都不会。
头一回还是跟谢攸。
宁沉额头是汗,屋内放了个铜盆,盆中是早已备好的水,谢攸下榻洗了手,拿了一个帕子帮他擦。
把宁沉弄干净了,他帮宁沉把被褥盖好,手摸了他的额头说:“睡吧。”
宁沉双腿酥软,一旁的圆圆不知道他们方才做了什么,也或许知道,但因为不会说话而被忽略。
宁沉已经神游天外,一会儿脑子里想的是谢攸帮他的样子,一会儿想的是谢攸同样汗湿的额头,还有压抑的呼吸。
他空茫地睁着眼看着床顶,入夏蚊虫多,屋内烧了熏香,宁沉眼皮很重,看见谢攸推门出去倒水,想叫住他,但这困意来得突然,他眼睛一闭,睡过去了。
熟睡中只能稍微感知到身旁的床榻下陷,他在梦中挣扎着靠过去,被谢攸身上的寒气冻了个激灵,谢攸似乎是想推开他,可宁沉梦里也很固执,即便很冷也不肯离开谢攸的怀抱。
这夜,宁沉做了很多荒淫的梦,从前看过的话本,变成了他和谢攸,他随着谢攸共度极乐,天地日月,混合交融。
第二日醒得晚,一睁眼就已经日上三竿,宁沉随意披了件外袍就跑出去,宝才正在院中晒药,见了他就说:“膳房里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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