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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看到沈雪枫,并未拦他,而是恭敬地低下头道:“沈公子,殿下正在里面等您。”
沈雪枫抖了抖伞上的雨水,单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姬焐衣衫松散地倚在榻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半湿的发尾半垂在裸裎的胸膛前,混同水珠勾勒在满是疤痕的肌肤上——显然是淋了雨才换了这身干净的衣裳。
见到沈雪枫走进来,他眯起眼睛,手中把玩着一柄缀了珍珠穗的白绢小团扇,轻轻晃动着扇起风。
这种女子才用的团扇用在姬焐这里,不但不显半分女气,瞧上去反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沈雪枫怔怔地看着他,忽然快步走过去扑上小榻,扬手去夺他手中的团扇。
“殿下昨天说好了要来花宴的,为什么今天迟到了?”
姬焐手一松,那扇子便落到少年手中,他捏了捏沈雪枫的脸颊,解释道:“今早南诏那边有了消息,我要去处理这件事。”
沈雪枫对着手中的团扇看来看去,又问:“那这扇子是怎么回事,老实交代,你从哪个姑娘那顺来的?”
姬焐看着他,不紧不慢地笑了笑:“雪枫不是最近忙着要给我选妃?我收了姑娘扇子,怎么你却反倒一副捉奸的口吻。”
“……”
沈雪枫闭了闭眼:“才不是,我是怕你心猿意马,对别人不负责。”
他转身要从小榻上下去,手腕忽然被姬焐拉住,眼前景象上下颠倒,姬焐按着他,手指插入发中不清不楚地捏着发丝玩弄起来。
“小圆子昨日出府遛弯,不慎咬坏了一处扇子铺的绣样,我赔了银子,掌柜便送了我这个。”
他微笑着解释。
沈雪枫用团扇挡住自己的脸,隔开姬焐有些炙热的视线:“但是,男子一般不用团扇,你留着这个做什么?”
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到他蕴着笑意的嗓音:“雪枫穿裙子时刚好缺把扇子,这团扇自然是送你了。”
沈雪枫恼羞成怒:“那是为了配合殿下才穿的,我没有女装的癖好!”
姬焐缓缓颔首:“放心,以后若有机会,定然要你再多配合几次。”
少年用手中的团扇拍了拍他的肩,湿漉漉的杏眼瞪了他一下。
窗外雨声渐大,天边隐隐传来雷声。
这等天气已不适合再出去赏花。
这时,廊檐下传来走动的声音,姬长燃打着伞走到屋门口,朗声问着看门的侍从:“沈公子在不在里面?”
他的问句消溶在瓢泼大雨之中,并未传入门中。
侍从俯首:“沈公子正在房中。”
“叫他出来,”
姬长燃道,“就说我有要事与他相商,事关今日百花宴的安排。”
“这……三殿下也在房中,此前已经吩咐过奴,不得让任何人打扰。”
姬长燃面色一冷:“怎么,我是他的兄长,他难不成还敢忤逆我么?”
那侍从仍旧低着头:“奴只按三殿下吩咐办事。”
姬长燃不由有些愠怒,但想到昨日郭皇后嘱咐他谨言慎行,最终还是没有发作。
临走时,他将目光落在一旁半开半掩的推窗上,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场景,浑身骤然僵住,然后一眨不眨地盯着房中的两人。
隔着蒙蒙的水汽,只见沈雪枫趴在榻上,手中握着一只极细的勾线笔,在扇面上百无聊赖地画着什么,神色十足认真。
他身侧放着侍从送来的各色染料,凌乱地在厚实的长毛绒毯上铺开,姬焐一手支额倚在他身侧,另一只手把玩着他的长发,两人时不时将脑袋凑到一起,好似是在讨论要画什么图案一般,非常亲密。
沈雪枫紧贴着姬焐,却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他眉目舒展,笑容愉悦,在雨天里如同山水画卷里走出来的妖精一般,云雾般的乌发,白皙的皮肤,娇艳的唇。
那繁琐的、月白色的衣衫与姬焐松垮的玄衣交叠着下摆,一黑一白,眼色交织浓烈地几乎要灼伤姬长燃的眼睛。
他收紧手中的伞柄,唇角抿起,眼前的景象冥冥中与梦中的场景重叠。
山河崩塌,海水倾泻,记忆像开了闸一般涌入脑海。
姬长燃想起梦里的沈雪枫也是对他这么笑的,是对他笑的。
但凭什么是姬焐先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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