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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荆屹这种一向对贪吏持鄙夷态度的忠臣。
“所以我一点错都没有,”
荆屹指了指自己,“因那几个州的旱灾,夏麦收成不好,大殿下与江宿柳前几天从商会买了粮一起去赈灾,结果这个奸佞小人私自把大殿下买来的赈灾粮换了,精米当成礼送给了几个刺史,良米里面掺了麸和糠,那麸是什么吃的,是猪吃的,他怎么能这么干!”
他口中的奸佞小人自然是指江宿柳。
沈雪枫默了默,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故意将他送的礼截回来了,又将糠米掉了包,送给那些贪官污吏,当众揭发了江宿柳,”
荆屹说到这顿了顿,“然后他生气了。”
沈雪枫语塞:“你这样让他下不来台,处处给他使绊子,老师当然生气了。”
荆屹握紧鞭子,说:“就算这样,他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拿我的鞭子抽我!”
“……?”
齐逾舟瞪大眼睛,“你、你说什么?”
荆屹掀起袖子给他看鞭伤:“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我说的还能有假?”
他想,自己定然是给了江宿柳一个大大的下马威,所以江宿柳脸上挂不住面子了,这才恼羞成怒反击自己。
毕竟以前他对江宿柳明嘲暗讽的时候多了去了,他从来没正眼搭理过自己。
不过……江宿柳给他的屈辱,他会记一辈子。
荆屹仍记得十分清楚,那天他将掺了糠的米包划开,里面混入麸的粮食哗啦啦倾斜出来,在场的各州刺史脸色都很难看,认错之后很快便告退了,江宿柳的脸色犹甚。
当着所有侍卫、下人的面,江宿柳气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
“来人,将小郡爷给我绑起来,就绑到这袋米面前。”
他虽无爵位,但此次出差手持御令,地位自然比荆屹高,那些侍卫不敢不从,荆屹一个不慎,还真让那群人得手了。
江宿柳从他腰间抽出鞭子,叫人关上门,扬手便对荆屹狠狠抽了一鞭。
只这一下,荆屹便知道他是有、或者说曾经是有功夫在身的,那一鞭力道快准狠,抽痛得恰到好处。
自小受宠长大的小郡爷脸上挂不住,恼怒道:“你竟然敢抽我,你敢抽我!”
江宿柳又抽了一鞭,满面冷然:“我抽你,是因你没见过世面,这些天任凭你如何给我下脸、使绊子,我都忍了,但你为什么这么不懂事,你可知惹了那些刺史,没饭吃的灾民会是什么下场?!”
荆屹驳道:“你要是不动勾结送礼的歪心思,我哪来的机会给你下脸?江宿柳,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江宿柳冷声说:“你懂什么?大皇子购的是陇右上好的精米,这东西到了灾区,绝无可能有机会送到灾民手上,百石精米,道扣一半,州再扣一半,县里接着盘剥,饥民能领到二十石就算长官仁慈了,小郡爷,你是清廉,但你能保证这全天下为朝廷做事的人人清廉?你今日骂了那几个刺史,他们不敢找你撒气,你猜他们会怎么折磨自己的下属,怎么折磨自己的百姓?”
荆屹的确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脸色白了。
他自诩不与奸臣同流合污,没想到今日被皇帝曾经最中意的一只狗教训了,且他还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因为江宿柳说的有道理。
他第一次知道只有掺了猪食的粮食,那些官员才不屑于贪污,人要是真的饿怕了,不管是谁的东西都会去抢一抢的,更何况这些手上有点权力的小官。
他也才第一次知道为官之道或许不在自身是否清正廉洁,而是尽最大程度调和各方矛盾、满足廉臣与邪佞各自的需求,这才能祸不及百姓。
江宿柳抽了他四鞭,将鞭子甩在地上,唤了所有人进来:“都给我看着小郡爷,不是扬言爱惜粮食、不肯叫那些狗官吃到么?把地上的米捡完了再给他松绑,这袋米送去赈灾。”
说罢,白衣丞相仙气飘飘地走了,看得荆屹一愣一愣的。
他白日里气愤江宿柳不给自己脸面,还抽了自己,夜里躺在床上,也都是江宿柳抽人时的模样,生动、鲜明,想忘都忘不了。
荆屹合上被子,生气地低语:“他竟然敢抽我!”
掀开被子,语气又不清不楚地黏糊起来,他攥紧被子,小声道:“他竟然敢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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