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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被抢去了,连同那一叠,都被卩恕揉成了一团,正要从窗子丢下去。
“你敢!”
渝州学着焚双焱的样子冷声喝道。
卩恕的动作僵住了。
“去把下面那条捡上来。”
渝州掰开他的手,将内裤解救下来。
卩恕:“……”
渝州将内裤展平,一条一条铺在床上,见卩恕还杵在那,便道:“还愣着干嘛,快去啊。”
在暗恋对象面前,卩恕很快败下阵来,他心不甘情不愿地从窗子跳了下去,不一会儿就蹿上来了,手中拿着那条内裤。
只是那条内裤已从素白成了灰色,还沾着几个大脚印,完全不能穿了。
“你是3岁小孩吗?”
渝州扶额,他拿过内裤,将它摆放在兄弟们的后头,“你觉得有什么异样吗?”
“脏。”
卩恕站在床边理直气壮道。
“没了?”
“别穿。”
“呵呵。”
渝州白了他一眼,便自顾自地将内裤分成了两堆,那条素白的和另一条浅灰的一堆,其余花花绿绿的放另一堆,“这样看出来了吗?”
卩恕点了点头,原来双焱喜欢素色的,回去得赶紧记下来。
渝州却没有注意到他异样,问道:“你没发现这两堆内裤的款式和size都不一样吗?”
卩恕嗤笑一声:“有吗?”
反正都是渣渣。
渝州白了他一眼,拿起豹纹的和素白的内裤道:“衣橱里只有男士衣物,说明这个庄园没有女主人,而这两条都是男士内裤,但size和花式明显不一样,很显然,不属于同一个人。
这就说明,有另一个男人经常出入主卧室,并在这里过夜,庄园这么大,空房有很多,庄园主没必要和客人挤一间,那么,这个男人是谁,他们在这里做了什么?”
卩恕:“交配?”
“bingo,内裤的花色虽然单调,但材质不错,与下人的不同,我在湖心小岛见到过类似的,因此这人很有可能是安塞西。
他们在这里上了床。
按看守林人日记中的描述,神父应该是被逼迫的。”
其实,渝州早在第一次浏览日记时就有所猜测,现在证实,依然唏嘘不已。
只是他不明白,手持圣域重宝的神父,为何会被一个普通庄园主胁迫至此,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辛吗?
卩恕却没多想,他只神色一沉,不着痕迹地伸出手,悄悄将内裤挪了过来,装模作样地点头道:“嗯,原来是这样。”
渝州也没戳穿他的小动作:“这也解释了莱奥德为什么对酒反应这么大,我想一开始,庄园主对神父圣域使者的身份还是有所顾虑的,迟迟没有动手,但酒醉壮人胆,他们的第一次就发生在庄园主醉酒之后,这也是安塞西灵魂深处最深的恶梦。”
“你和莱奥德对上了?”
卩恕丢掉内裤,紧张道,“什么时候的事,没受伤吧?”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渝州摊开手,继续说道:“守林人知道了这件事,非常愤怒,这或许也是他之后频繁惹怒庄园主,被毒打,重伤垂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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