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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擦了脸,见是秦舒,她本就是思退堂的人,当下道:“夫人,您让我回来服侍你,成不成?”
秦舒拉了她进去,喝了杯茶,笑:“怎么了,在还砚斋叫人欺负了?”
小丫头还是委屈:“大人问我夫人,我如实答了,江管事反而骂我。”
秦舒脾气好,这些丫头年纪又小,只当小女孩一般养着,并不做什么重活,当下笑着摸摸她顶:“这便是江小侯不对了,我回头说说他,叫他给你赔不是。”
小丫头可不敢,摇摇头:“夫人叫我回来就好了,我舍不得夫人。”
秦舒笑笑,叫大丫头领了她下去洗洗脸,唤了江小侯来:“你家大人如何了?”
陆赜不叫他说,他也不敢,直说:“爷不让我们打搅夫人。”
秦舒觑他一眼,不再问了,哄着循姐儿认了十几个字,这才往还砚斋来。
秦舒不叫丫头跟着,自己提着灯笼,见还砚斋一片漆黑,走进些,才见屋里朦朦胧胧的微光。
陆赜是不叫丫头在屋子里的,几个守夜的丫头都歪在外头的廊下打盹,这时候已经过了立秋,下了一场雨,晚间便冷了起来。
她脚步声很轻,却还是叫几个丫头惊醒,低声唤:“夫人!”
秦舒挥手:“下去睡吧,今天晚上我守着。
以后不必在廊下守夜,太冷了。”
轻轻推开门,俏纱帐未被放下,果然只见一盏微灯,洒在陆赜脸上,竟有些泛青。
她坐在床前,伸手往他额头探去,高热已经退了,甚至有些微微凉。
手刚要收回去,便叫陆赜捉住,睁开眼睛,眼神清明,没有半点睡意,踌蹴良久,终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秦舒替他拢了拢被子,反而先开口:“你热了,怎么不叫人告诉我?”
陆赜依旧紧紧握住秦舒的手,口中却道:“你都要走了,还打搅你做什么?”
秦舒笑着嗯一声:“也是,还是你想得周到,那我便先回去了。”
她站起来,还未动一步,便叫陆赜伸手一捞,推金山倒玉柱一般压在床上,惊呼一声,抬眼便见一双深幽幽的眸子。
陆赜注视良久:“秦舒,我都已经放你走了,是你要来招惹我的。”
他以为秦舒必然冷面怒目呵斥,不料她皱眉问:“太医不是说你能动吗?你的腿是不是压根就没事?”
陆赜一时心虚,骨折还是骨折了的,只是没说的那么严重罢了,沉默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你是不是决定不走了,这几天不过吓唬我罢了?”
秦舒忍不住笑:“陆大人,几经沉浮的权臣,难道还有什么事,能吓到你吗?”
陆赜哽住,低头狠狠吻下去,粗暴地抚慰,叫秦舒又痛又舒服,她迷茫中咬在陆赜肩头,也不得不承认,这是真实的欲望。
帐子被打落,帐中模模糊糊的声音。
“别做了,腰都酸了……”
“不是说男人三十五岁以后就不行了吗?”
“人家日日用,这才不行。
我又没地方用,怎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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