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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斜,树荫移动,公孙珣扶着因为被阳光照射而有些知觉的左臂,一脸的不以为然。
“我来沮阳几日,也见了我们侯府君两次,看的清楚,他对边防一事应该是忧心忡忡的,大兄这次来怕要两面不讨好!”
“谁说不是呢?”
公孙瓒闻言愈面色不善。
“不过我也是倒霉,居然瞎了眼入了他的幕中做属吏……文琪你不晓得,那日傍晚臧旻遣自己的义从孙坚去告知军情,我求他派一个信使去告知你,他反而……也罢,此事你自己去问那娄子伯好了,此人在宁城两日,应该已经打听清楚了。”
这话里面的信息太多,公孙珣怔了一刻方才领会:“多谢大兄美意了……所以,这便是夏育没有遣人来,索还他中军的缘故吗?他已经晓得我是不会给他的了?”
“我估计是如此了……将心比心,我也不信你能忍下此事的!”
“……”
“且不说这个。”
公孙瓒忽然又问道。
“还有一事,文琪可有什么能教我的吗?这两年时间我为了求个出身四处打转,结果却一事无成……”
这是个老话题了,于是公孙珣当即也旧事重提:“大兄不如回辽西稳妥,毕竟那里一年一个孝廉,我写信去求岳父,总有你一个出处……”
“我晓得你的意思。”
公孙瓒连连摇头。
“想要举孝廉确实也须回原籍。
可是,经过这一次我也是看明白了,若是没有什么事迹和名声,即便是强行举了孝廉,只怕日后的仕途也困难……就好像你,若非当日在辽西作下那种名动天下的事情,又怎么会得那并州方伯如此看重?而若非是得了方伯的支持,你又怎么会有如此精锐的兵马在弹汗山那边死中求活呢?”
这个逻辑最多是有些偏颇,却不能说有问题。
可是,既想举孝廉,又想作出事迹来扬名,从而让人无话可说……那就显得要求过高了。
“不知大兄意欲何为呢?”
公孙珣本不想多理会这位有大气运在身的族兄之事,但是,看在对方之前在那个情况下还能想着自己的份上,他也不好装聋作哑。
“其实眼前就有一个好机会。”
公孙瓒坦然道。
“文琪你主意多,不妨为我参详一二……”
恐怕这才是今日来找自己的真实缘由,公孙珣心中了然,却依旧面色如常:“大兄请讲。”
“以如今的风气,想要为天下人所重的话,无外乎是忠、孝二字,孝且不提,忠字还是可以做些文章的!”
言罢,公孙瓒却是打量起了自己族弟的神色。
果然,公孙珣闻言神色微微一动,却是不由失笑。
话说,有汉一代,尤其是后汉,由于所谓二元君主观的广泛存在,所谓的‘忠’并不全指对国家和天子的忠,很多时候其实是指对自己举主或者郡守的忠!
就比如公孙珣自己之前被公车征召,这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在辽西一战中展示出了多少军事才华,更多是因为他当时的行为极度符合这年头所推崇的价值观与道德观。
想想就明白了,公孙珣当时身上是有辽西郡吏员身份的,那么面对辽西太守的时候就有一种臣子面对主君的味道,于是乎,他当时为了主君母亲而舍生忘死的行为,就有了一种为主君奋死的‘忠’字加成。
这当然是一种极受士大夫们认可的行径了。
而回到眼前,把话重新说回来,公孙瓒所效忠的对象,或者说他此时的主君又是谁呢?
答案正是那个才做了兄弟二人不到数月上司的夏育。
这位持节护乌桓校尉,于朝廷命官、别部司马公孙珣而言只是上司,但于军中属吏公孙瓒来说,却是不折不扣的主君!
一念至此,公孙珣扶住自己左臂,勉强压低身子问道:“大兄此言何意啊?”
“不瞒文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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