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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忙道:“俺下午就去挑粪桶,挑一个月!”
剩下的人纷纷附和,“对对对,俺们也去。”
姜萱目瞪口呆,悄悄抬眼看着郑西洲,又看着对面低头认错的一帮人,忽然觉得世界有点魔幻。
一个退伍的混混二流子,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
老大爷又道:“熏黑了你家的小洋楼,街道一定给你们补偿,十斤的细粮票肯定给。”
姜萱喜得合不拢嘴。
妇女缩在人群后头,心虚又心慌,再没有半点眼红跳脚的心思了。
和众人分别,两人扭头就去了小洋楼。
郑西洲掏出钥匙开锁。
姜萱凑到他跟前小声问:“你不是退伍了吗?为什么还能阻止别人当兵?”
“……我瞎说的。”
郑西洲咳咳。
姜萱:……
姜萱无语望天:“万一到时候人家成功去当兵了,你的面子要不要了?”
“没那么容易,”
他语气淡定,“你以为部队什么垃圾都肯收?”
郑西洲推开生锈的厚重铁门,拎着傻媳妇的后颈走进荒草遍布的花园。
“征兵不止要检查体格,还要面试。
面试那一层都会问两句,老领导的眼睛毒得很,一眼就能看出大概好歹,如果人品不过关,当场就把人刷下去了。”
有那么一个狗眼看人低的极品妈,郑西洲不信那个儿子没有受影响,只怕是变本加厉的翻版了。
姜萱已经顾不上关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兴致勃勃地在花园里踩来踩去,“快走啊,我们进房子里看看。”
“脚下有毛毛虫。”
郑西洲提醒。
“啊啊啊啊啊!”
姜萱尖叫,吓得一秒蹦到了男人的怀里。
郑西洲把人抱个满怀,嘲笑道:“怎么不跑了?洋楼花园多好啊,踩来踩去的,以后把这些草拔了,再种点小花小草的,最好是香香的牡丹花月季话,那更能养几只毛毛虫了。”
姜萱快哭了,“我不种花。”
“以后也不能种,明白吗?”
他提前警告。
姜萱噫呜:“你直接说不就行了?干嘛非要拿虫子吓唬人?”
郑西洲拍她脑袋,“不吓一吓你,一天到晚想美事呢。”
姜萱没否认,心有余悸地埋进他颈窝,委屈巴巴道:“我想想还不行了?”
看样子是真的害怕毛毛虫了。
郑西洲怜爱地摸摸她头顶,“行吧,随便想,别给我实施就行了。”
“我……我没见大杂院那边有毛毛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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