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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小的螺母,手指头捻上去都能直接盖住,但他捡的很认真。
姜玄听着“叮叮”
的声音听了一会儿,小金才终于停下来。
过了几秒,他突然说:“组长,你睡了吗?”
姜玄“嗯”
了一声。
小金又说:“组长,你说我们辛辛苦苦一年做出来的东西,怎么还能给人钻空子?”
姜玄没说话,他也没继续问。
过了几秒,姜玄听见他把手心里的螺母倒进工具箱,统统收进一个格子里,声音稀稀拉拉的。
姜玄盛开眼睛看他,看见他做完这些,就坐在凳子上,手撑着膝盖。
姜玄轻轻搓了搓手上的胶,才开口说:“我刚进公司没几年的时候,跟着大老板去做验收。
好好的一个项目,第一批成品试验出来干涉。
我们一圈人都疯了,说怎么可能呢,查了一周,最后发现是厂子里图纸扫描的时候掉了一块。
最后那批车架全废了。
当时我们都以为赶不上当季上市了,特别难受。
就差几毫米,但是没办法,弄错就是弄错了。
我那时候特难过,我跟……我一个朋友,打电话,我就问他,我说为什么啊?凭什么啊?我辛辛苦苦一整年,临到头了告诉我加班费没了、奖金没了、分红没了,我他妈连年终奖可能都要没了,怎么能这样呢?”
小金吸了下鼻子。
姜玄闭着眼睛继续说:
“我……那个、好朋友,他就跟我说,他说他当老师,他每天上课认认真真的,学生成绩都挺好的,班级里俩同学早恋,在走廊里亲嘴被主任碰见了,碰见了也就碰见了,结果俩小孩往楼下跑,跑的太野了把验孕棒掉出来了。
你说这都什么事儿?”
小金被他逗得吃吃地笑。
姜玄也笑,把胳膊放自己眼睛上,盖住了头顶上照下来的光。
姜玄说:“他就跟我说,都是做事情,难免出差错。
该是你的黑锅你逃不了,但有些事儿不该是你的责任你也得扛着。
扛着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自己还能在这儿继续干,还能干得更好。”
小金没说话,姜玄闭着眼睛,脑袋昏昏沉沉,偏偏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半梦半醒之间他打了个哈欠,脑子里关于陈林的那点绵长的回忆都压缩到眼前。
那时候陈林跟他也就是床上合拍床下拜拜周末爱爱的关系,但是当姜玄一个人蹲在车间外面的空地上抽烟的时候,当他抬着头吹着冷风想着一会儿还得回去重新调参的时候,就那么突然而然的、命中注定一般的,手机震了一下,姜玄掏出来看见陈林给他一条短信,很简短、很直接,问他:周末一起吗?
姜玄抽着烟回他:出差,恐怕回不去。
两秒钟之后陈林给他来了一个电话。
凌晨一点的时候车间门口除了一盏灯以外什么都没有,远处的空地上都是野草在风里轻轻吹,夏天的晚上路灯罩在地上,像是凝成了一股冰冷冷的水洼。
在一片寂静中姜玄接了电话,他听见陈林问他:
“你心情不好吗?”
那一瞬间全世界有无数个电话在连接,但姜玄唯独和陈林在对话。
他感觉到一种悸动在他的心中涌动,和着陈林温柔的语气包裹住了他的神经。
姜玄靠在车间门口和陈林打电话,嘴里的烟头被他夹在手里,一直到烧成了一个烟屁股,然后被他碾灭在脚底下。
他抬头望着月亮,望着路灯,望着晚间的微风,望着草丛中的虫鸣,世界在他眼中远去,只剩下两个人隔着电波不断交互的声音,一字一句地绕着对方的耳朵,从耳蜗中涌到脑海里,从大脑中涌到身体里,黑夜给了他们忽视大多数东西的机会,而多余的感官全部用来感受那股绵长的缱绻。
他们聊了很多,陈林跟他讲学校里发生的鸡毛蒜皮,姜玄和他讲在这边受的孙子气,中间他们都打了好几个哈欠,但是没有人挂掉电话,也没有人舍得先问对方“你困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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