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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鲛人会有人的名字,他不知道,但此刻他承认这名字是很衬他的。
宁舍海天阔,逾白秋山辉。
沈浮桥生于书香世家,从小到大看过不少志怪小说,那些图书常常附有鲛人的插画,很神秘,也很美丽,但同时也很空妄。
但如今他怀里抱着的……居然是活生生的鲛人。
沈浮桥垂眸,宁逾尖尖的儋耳从红发中露出来,这是绝对不会在人类身上长出来的器官。
他轻轻笑了笑,唇边的弧度显得有些苍白。
这是梦吗,还是说天意如此……现世赎罪不够,还要他在这异世拖着这病痛之躯艰难求生?
罢了……罢了。
***
沈浮桥正摇扇煎着药,盥洗间突然一声重物翻倒和水花溅起的声音,不由得轻轻一叹。
家里盐本就不多,这傻鱼一翻,剩下的不知道还够不够。
他将炭火夹了一大半出来,改用小火慢慢煎,起身掸了掸衣裳,还是得去看看那条鱼的情况,省得他把整个屋子都闹翻了。
屋外离盥洗间几步路,沈浮桥走到门口的时候,身上浓郁的草药味还没散开。
他轻轻推开了门,那条鲛人孤零零地坐在木板地面上,如藻红长发铺了一身,眼神却阴狠凶残得不得了,像是想把他抽骨剥筋似的。
他惜命,尽管知道现在的宁逾负伤在身,精疲力尽,还是没有贸然靠近。
“我在河边发现了阁下,我不怀恶意,阁下也无需担心。
当然,如果阁下恢复了力量可以离开的话,我也再欣慰不过。”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情真意切,但地上的宁逾却只是冷冷地盯着他,湖蓝色瞳孔里深藏忌惮与恨意。
沈浮桥看着那湖蓝色双瞳,内心暗暗地叹了声,面上却分毫不显,只是温润地笑了笑:“我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山野书生,阁下若有戒备,我绝对无法靠近一分。
我救阁下是出于恻隐之心,并不为别的,也并不敢为别的。”
他说着,还展臂让宁逾看了看。
他穿着粗布衣裳,腰间不配一物,虽然身高腿长,但全身散发出很浓重的药味,皮肤也呈现出很不健康的白,看起来实在没有什么危险。
但宁逾的眼神松动了一下,但没有放下警惕:“水。”
声音沙哑沉重,像重物拖曳过石砾地,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
宁逾很久没说过话了,嗓子很不舒服。
沈浮桥看看满地的水,又看看坐在最中央的小祖宗,简直头疼不已:“我可以问问阁下刚刚为什么要把浴桶打翻吗?”
宁逾没回话,只是冷傲地看着他,仿佛在说——老子爱打翻就打翻,你再多问一句试试?
沈浮桥意会,也没有兴趣去挑战一条鱼的耐心,只希望这段时间两人相安无事,便任劳任怨地重新引山泉到桶里,只留了一杯底的盐,其它的都倒到浴桶里了。
宁逾重伤未愈,甚至没有撑着身体翻进浴桶的力气,沈浮桥在一旁当了会儿空气,直到他屡屡尝试未果,才温润出言:“需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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