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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浮桥有些难以理解:“……你该害怕的不该是我吗?”
“……”
宁逾噎了噎,和沈浮桥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一会儿,任性道,“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哥哥陪我睡。”
沈浮桥如今心乱如麻,对宁逾亏欠在先,又不愿多与他起不必要的口舌之争,无奈之下点了点头,叹声道:“且睡罢,我陪你便是了。”
宁逾满意了,顺着榻沿躺下去,沈浮桥替他掖了掖被子,盖好之后却迟迟不动,枯坐在榻边,望眼看向窗外阴沉的夜空,像是一尊陈年的雕像。
他在纠结。
宁逾的态度,明显是不愿意回海里的……至少不愿意这么早回去。
况且他们的关系只能算尚浅,向他讨要珍贵的鲛鳞,他不一定会给。
但他也不能不顾宁逾的意愿强行刮他的鳞,否则他与那沈岚又有什么区别?
刮鳞一定很疼,宁逾这么娇气,平日里磕着碰着就要撒好久的娇,那般痛楚怎么能受得了?他今晚上已经伤过宁逾一次了,虽然说非他本心,但毕竟就是伤害了。
到底该怎么办……
还没待沈浮桥想出两全之策,那支茫远的曲子又在卧室里悠悠地响起。
歌声里是海水腾越翻涌的浪潮,似乎还夹杂着徐徐吹拂的海风,和光下微波粼粼的明镜。
白鸥时而逐浪而飞,时而在绵软的云层中栖息。
高亢嘹亮的鸣叫像是隔着一层模糊的障碍,听起来有些低闷。
沈浮桥在沉睡之前的最后一刻,用力回头看了一眼,心想那应该是宁逾的故乡,他该回去的地方。
宁逾适时坐了起来,接住了沈浮桥倒下的躯体,抱着他看了半晌,抬手摸了摸他的眉眼。
比以往身居王位坐拥江海的时候兴奋多了。
宁逾心口像是滋滋地冒出蜜来,甜到他整个人都腻得发晕。
他感受着沈浮桥微热的体温,唇角咧开,露出白森森的尖牙。
他骨节分明的指尖掠过沈浮桥微凉的薄唇,轻轻按了按:“哥哥这张嘴说不出什么让我高兴的东西,还是不说话的时候讨我喜欢。”
“沈岚……沈浮桥。”
他喟叹似的低声道,“哥哥居然看我的鲛鳞纹,莫非那蠢货的魂魄还在这具身体里残存?”
“真是个天大的坏消息。”
弄得他连吻哥哥都有些迟疑。
宁逾眸色微冷,抱着沈浮桥的腰将他慢慢拖上了榻,给他盖上被子,自己就在他的怀里靠了一会儿。
熟悉的草药味莫名给了他安全感。
宁逾舒服地眯了眯眸,但并没有多做留恋,待了一会儿便起身披上了外衫,学着沈浮桥的手法笨拙地系上了衣带。
他得去找那只死兔子算账。
……
鲛人天生五感灵通,顺着阮白留下的气味便很容易找到他的老窝。
兔子喜欢打地洞,阮白也不例外。
宁逾拨开落叶层破开结界的时候,恰逢阮白在地宫里熬制明天一早雏兔要吃的奶羹。
“贵客到来,有失远迎。”
阮白像是并不意外似的,放下手中的木勺,解开围裙便朝宁逾走过来。
“少废话。”
宁逾不耐地皱了皱眉,“我来是想告诉你,以后不要接近沈浮桥,不要说多余的话,你若是能做到,今夜之事,我便既往不咎。”
“沈……浮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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