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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妖力浅薄,阿远哥哥又不可能时时在我身边。”
宁逾有些嗔怪似的,意味不明地叹了口气,“我要是被哥哥就这么送回去,岂不是羊入虎口么?”
沈浮桥听他叫阿远哥哥,心里一阵不舒服,原本不想表现出来,像往日一样压抑着便罢了,然而今日却魔怔了般难以控制,可能是因为有了肌肤之亲后,竟短暂地遗忘了自己目前的困境,开始觊觎着更多原本不该妄想占有的东西。
“阿宁要是还叫别人哥哥,就不要叫我哥哥了。”
宁逾眨了眨眼,状似为难道:“可是我从小到大都这么叫……阿远哥哥待我极好,为何哥哥不能大度一些呢?就非要吃阿远哥哥的醋吗?”
沈浮桥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你喜欢他?”
宁逾不知道沈浮桥是怎么跳到这一步来的,见招拆招道:“阿宁也说不上来。”
“什么是喜欢啊?”
宁逾亲昵地蹭着沈浮桥的侧脸,明明是一条鱼,却像一只小猫一样,看似清冷高傲,实则黏人乖巧,“我一看到哥哥心脏就快要从逆鳞里跳出来,怎么按都按不住,能被哥哥注视、亲吻就好高兴,但被哥哥疏远、抛弃就好伤心。”
宁逾的语气困惑又天真,明明刚刚经历过一场以他为主导的鱼水之欢,但看起来还是纯情至极:“哥哥,我是不是生病了?救救阿宁好不好?阿宁会乖乖吃药的。”
宁逾实在是太清楚如何抓住沈浮桥的心了。
他有数不尽的手段可以往沈浮桥身上使,可偏生沈浮桥就吃这套,他爱宁逾不比宁逾爱他少,心甘情愿被他玩儿得团团转。
眼见着宁逾抿紧唇便泫然欲泣,沈浮桥心中既酸涩又甜蜜,这一刻他甚至忘了隔在两人之间的巨壑深渊,只想把宁逾揉碎在血肉里。
“宝贝阿宁啊。”
他叹息似的唤了一声,“你要是再哭下去,家里珍珠都要泛滥成灾了。”
他这话并不夸张,盥洗室原本便散了一地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珍珠,再加上宁逾后来一直忍不住断断续续地落着泪,如今早已是满地鲛珠堆积。
“我们阿宁好好的,没生病,不用吃药。”
“真的吗?”
每次他又乖又软地这么一问,语气里流露出无条件的依赖和信任,沈浮桥心中的万仞高墙便轰然崩摧。
“自然是真的。”
他将宁逾散在耳边的发温柔地绾在鳍后,轻轻笑道,“我对阿宁也是一样。”
宁逾扑了扑长睫,极其认真极其期待地听他说下去。
沈浮桥的心早就化成了一汪柔软的潭水。
他伸手划过宁逾如黛的眉,用指腹轻轻抚着他鸦色的软睫,宁逾像是觉得有些痒,下意识躲了躲,但很快又凑了上来,忍着心悸感不断地轻刮着沈浮桥的指腹。
放在一个月前,沈浮桥绝对想象不到自己会坚信……可爱乖巧这两个词是为一个雄性生物量身定做。
即便是病,沈浮桥也不愿意治了,至于怀里这条可爱的鱼,既然已经成为了他的鱼,那便也不要治好了。
他给过宁逾机会,无数个机会,是他自己太傻,偏生要凑上来的。
那便别怪他太自私……别怪他贪得无厌。
日后宁逾登上王位,哪怕后宫三千,子孙满堂,他也会让他永远忘不了被自己拥抱的滋味。
临死之前,他必须给这条鱼烙上自己的私印。
他要宁逾永远记得,要后来者永远清楚,这条鱼永远属于他沈浮桥。
…
“阿宁你别到处乱转了,晃得我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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