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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东南极的第二棵松树下,楚怜顶着一对白狐耳,用柏树枝叉着柚木叶包着的鹌鹑蛋,一颗一颗地往嘴里送,吃得满口卤香。
“小兔子,吃吗?”
“滚远些,别在我这里留下味道,那鲛人要是循着气味过来发疯,我这片萝卜你得赔。”
“嘁。”
楚怜暗骂他胆小如鼠又小气吧啦,但看在多年交情的份儿上,也不和他多做计较。
“山神和那条鱼怎么回事儿啊,刚刚你听见声音没?哎呀我靠,差点没吓死我。”
“……非礼勿听。”
阮白倾注妖力的手僵了僵,神色也不太自然。
“整座山就数你最爱学山神讲话。”
楚怜一边囫囵嚼一边说道,扫了扫狐尾以示鄙夷,“那是我故意听吗?他们自个儿不收敛着动静。
这□□的……又刚刚下了暴雨,山里的孩子们都活络着呢。”
“我听那意思,山神大人不吃亏啊!
那鲛人会怀孕吗?听说南海的鲛人都可以生……他会生吗?雨霖山是不是要添新丁了?还是山神的孩子……哎哟!
我得出去多找些活接了,否则到时候满月礼我连像样的东西都拿不出来,多给雨霖山丢人呀!”
阮白被他吵得头疼不已:“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么?一天到晚叭叭叭的,山神家事又岂是我等可以议论?更何况天道限制,神嗣难得,你看九天之上有多少位大人真正有过自己的血脉?饶是那鲛人再能生……也不一定能怀上。”
“这不还没回归么?再不议论以后就没机会了。”
楚怜不以为意地回答道,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面容有些冷,“不过你说得也是,这狗屁天道如今越来越忌惮神族,又怎会轻易让神嗣降生……”
“祸从口出。”
阮白蹙眉提醒道,“楚怜,慎言。”
“行行行不说这个了,方才那场雨来得莫名其妙,这么多年山里就没下过这么大的雨了,大狐二狐直接淋成了落汤鸡回来。”
楚怜疑惑道,“你不觉得诡异吗,简直毫无预兆,那雷响的……吓死本狐了。”
“吓死你得了。”
阮白收了妖力,将雪白的长辫向后抛了抛,一个眼神都没给楚怜,“山神灵相与山体相连,即便是如今凡人病躯,喜怒哀乐依旧会影响整座山的阴晴,你的记性是被狗吃了吗?”
“但这也太夸张了啊!”
楚怜叉起最后一个鹌鹑蛋塞进嘴里,嚼了几下便咽了下去,“遇上什么事儿情绪才能波动成那样?那条鱼红杏出墙了么?别吧,山神大人孤寡了那么久,有个人陪着也挺好的。”
阮白冷着脸抿了抿唇,神情亦有一丝疑惑:“我撑伞出去察看情况的时候那木屋里已然没了人,等我找到他们的时候……”
阮白回想起宁逾那冰冷狠戾的眼神,隔着狂风暴雨直直地刺过来,是不容靠近不容打扰的明显警告。
而那时候他正在被深吻着。
阮白心里有数,并不上前破坏他俩之间的氛围,只是难免觉得诧异,怕山神着了那狡猾鲛人的道,便在暗处留意了一会儿。
后面的事他听着沈浮桥也半推半就的,便先行离开了。
“找到他们的时候怎么了?”
楚怜看他愣在原地老半天不说话,逐渐失去耐心,“正打得火热?”
阮白直接抬腿踢了他一脚:“什么话都敢说,你迟早得死在这张嘴下。”
楚怜身上的白袍冷不防被阮白踢上了泥水,连毛茸茸的尾巴上都沾了脏。
那白尾倏然疯长,一尾变九尾向阮白直击而去,阮白猛地翻身险险避过,却被楚怜的九阴白狐爪狠狠抓了一道。
“……你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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