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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逾似乎被说动了,鸦色的长睫扑了扑,像是在认真思考。
他额边的碎发有些遮眼睛,沈浮桥很想替理一下,但苦于双手受制,只用温和的神力拨了拨。
没等宁逾给出答复,寝殿大门却被人不合时宜地敲响。
随之传来的是宁远温润如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尊敬和亲昵。
“阿逾,北海使节来访,你就别补觉了,快出来接见。”
宁逾从那种苦苦思索的状态中解脱出来,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宁远的催促声再次响起,才慢慢清醒过来。
“知道了,退下吧。”
“……是。”
宁远听出他语气中不耐的意味,简直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宁逾这些年脾气是愈发阴晴不定了。
明明方才还一股控制不住的高兴劲儿……
不过他在变强,这就够了。
门外宁远无声离开,贝壳硬榻里沈浮桥却不太高兴的样子,抬腿压住宁逾的尾巴不让他走。
“你还让他叫你阿逾?”
当初他会叫宁逾阿宁,多半是因为阿逾这个称呼先被宁远抢走了,出于男人某种暗暗的攀比心理,他觉得应该喊一个比阿逾更好听的昵称。
但他现在已经不满足于此了。
宁逾的一切都该是他的,阿宁如此,阿逾亦然。
哪怕他放着不喊,宁远也别想占分毫便宜。
他有些激动,而宁逾却只是异常冷静地,甚至带着些疑惑沉声开口:“那你想怎么样?”
“……”
差点忘了,他还生着病。
“你靠近点,我告诉你。”
宁逾看起来冷漠极了,但却出奇地听话,沈浮桥让他做什么便做什么,毫不犹疑,不假思索。
和以前一样乖。
他在沈浮桥怀里撑起身来,扒着他的肩膀往上抬腰,将耳鳍凑到他唇边,很认真地等待着他开口。
沈浮桥的心似乎被戳了一下,涨涨麻麻的。
他垂眸看着眼前莹蓝的耳鳍,忽然启唇含住了一个锋利的突刺,不轻不重地磨了一会儿之后,再缓缓地舔了舔。
那只耳鳍不出意外地红透了,秾丽得像是有血快要滴出来,连带着宁逾的脖颈和脸颊又漫起隐暧的绯色,甚至连尾鳍都有些无力。
他的腰陷了下去,双臂从撑的姿势改为抱着沈浮桥的后颈,看起来像是挂在了沈浮桥身上。
宁逾慢慢微喘起来,空洞的眼神在逐渐聚焦和惨然涣散中反复挣扎,他本人却没有任何想把自己耳鳍拯救出来的意思,只是任凭沈浮桥咬着,传达着某种无言许可与纵容的讯号。
让沈浮桥想多欺负他一些,又舍不得欺负得太狠,念着宁逾此刻精神状态不行,便适可而止,改而温声询问道:“阿宁现在知道了吗?”
宁逾敷衍地应了一声,将脑袋轻轻搁在他肩窝上,像是离家太久的小猫,在外受了太多委屈与苦楚,湿漉漉瘦巴巴地被主人找到,终于被重新养熟了些。
沈浮桥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想着乘胜追击,便又开口低声问:“知道什么了?阿宁说与哥哥听听,好不好?”
宁逾无声地在他肩窝蹭了蹭,眼神又有些放空。
“那便是不知道了。”
沈浮桥故作不悦,“不知道还要装作知道,阿宁太不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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