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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又惹你了,这么大脾气——”
沈浮桥讪讪松了手,却发现宁逾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觉得奇怪,正打算抱起人仔细问问,目光却被水下的动静吸引了。
波光粼粼的水纹晃动,那枚鳞片直接被抵开,方才被限制了数次的粉嫩又精神抖擞,沈浮桥放进去的青莲钉也被艰难地吐了出来,随后便是一阵混浊,慢慢漂浮在水面上。
沈浮桥很不明白,他也只是逮了一下他的尾巴而已,到底至不至于……
他轻咳一声,率先移开了眼:“阿宁还饿吗?我去楼下再给你拿些点心上来。
想吃烟丝糕还是龙须酥,我看都有在卖。”
宁逾根本不理他,通红的耳鳍几乎要与他深色的长发融为一体,尾巴也不扑了,明明还兴奋着,却很有一股疲靡之态。
那样子似乎是在说——你看我这像是想吃的样子吗?
“那我给你换水。”
宁逾没抗拒,直接被沈浮桥抱起来,存在感强烈的粉嫩便暴露在空气之中,他几乎是瑟缩了一下,攀住沈浮桥的肩缄默不语,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我不泡了。”
“……方才不是还让我给你洗尾巴吗?”
他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件事宁逾就怒上心头。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知道撒泼吵架不是办法,于是竭力装作心平气和道:“你又不给我洗。
凶我吓唬我就罢了,还要诱导我强制发|情,末了还不负责,把我晾在一处看我的笑话……是不是我不说,你便意识不到自己有多过分?”
沈浮桥整个人都傻了,抱着宁逾的腰一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对不起……”
鬼使神差地,他伸手去搅了搅那片浑浊,上面还带着宁逾的温度,是与整桶冷水格格不入的热情。
他从浴桶里捞出那枚青莲钉,骨节分明的指间难以避免地沾上了一些温热。
他先是静静怔愣了一会儿,忽然将宁逾放在桶沿,又起身把他长而漂亮的尾巴抱了出来,随手绾了绾耳畔乌黑的长发,俯身吻了吻小宁逾。
宁逾原意是想和沈浮桥好好沟通,没想到沈浮桥这直脑筋迂夫子居然二话不说做这种事。
宁逾被吓坏了,撑着桶沿不住地抽气,齿间溢出了一声冷哑的回应:“脏……”
宁逾很快,这一点沈浮桥早就知道了,加之有意帮他限制,于是在最后关头起了身,继续用青莲钉堵着还不够,又拿起宁逾穿过的鲛绡长袜打了个结。
那双袜子其实早就被弄脏了,只是还没来得及洗,也算是二次利用罢。
沈浮桥想与宁逾接吻,没想到却被他皱着眉躲过了。
宁逾很少有这样抗拒接吻的时候,他觉得新奇,于是打趣道:“都是你的味道,怎么还嫌弃?”
宁逾眼尾的红一直漫延到整双耳鳍,眉头紧紧锁着,软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现在很难受,即便是知道沈浮桥此举是为他好,眼中的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掉。
他单是那么泪眼婆娑地望着沈浮桥,不说话也不撒娇,却让沈浮桥的心骤然一缩,连忙抱起人轻轻哄:“再忍一下,这次已经比方才那几次好太多了,阿宁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舒服了。”
宁逾痛楚地闭了闭眼,汹涌的泪水便从眼眶滑过他白腻的脸颊,最后悬在如削的下颔处,凝成一颗又一颗饱满的珍珠。
他全身都麻得没有力气,沈浮桥看他不住发抖也心疼,甚至想干脆说实在不行的话我们便不治了,没有必要为了这件事受这么大的苦。
宁逾这辈子只会属于他,无论如何他都会把宁逾好好养着,那方面的快慢确实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但他没有说。
因为他忽然又觉得,宁逾是该自己拿主意的。
宁逾在他身边的时候总是很娇气,但直到此刻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说,可见他心里对这件事并不是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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