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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天边露出一线金光,冬日的晨雾茫茫弥漫,凌晨的病房很安静,叮叮在睡梦里吧唧着奶湿的嘴,湿哒哒的声音馨甜。
顾渐松弛地倚靠在程希觉怀里,听着节奏有力的心跳,抬眼盯着流畅锋利的棱角,温暖的灯光披在一家三口的身上,他空无一物的心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这种充实感的力量格外强劲,他腹部刚割了一道口子,手背上扎着止痛针,脸色白得像纸,虚弱得如同咩咩叫的小羊羔,可一种旺盛的生命力从温热心口顺着血脉流淌到四肢百骸,令枯萎衰败的玫瑰重生,令漆黑的深夜露出明亮曙光。
现在肉体上的顾渐柔软无力,但心灵上他所向披靡。
直到程希觉抬起他削瘦的下颚,认认真真地问:“你想好叮叮的大名了么?”
顾渐瞥他眼,漫不经心地垂下眼,疲倦地打个哈欠。
程希觉太了解他了,轻捏一下他脸颊上的温腻的软肉,“你不会没想吧?”
“……困了。”
顾渐换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呼吸均匀绵长,似是真的睡着了。
程希觉清楚他在装睡,但拿他没招,将叮叮放到两个人中间的床上,搂着顾渐慢慢躺下来,不愿闭上眼休息,他要好好享受这一刻。
*
几天后,顾渐的伤口逐渐愈合,能下床慢悠悠地走,昂贵补品当饭吃总归有点作用,程希觉推来一辆轮椅,给他戴上羊绒帽子,裹上厚实的羽绒服,每天中午推他出去花园里,晒晒冬天的太阳,有助于尽快恢复身体。
叮叮待在房间里由保姆带着,名门贵族的大小姐蒋佩清心甘情愿跟在保姆后面学习育儿知识,她的孩子都是保姆带大的,到了隔代的叮叮身上,她不由担心自己不会带宝宝,冲的奶粉太凉太热,抱叮叮的姿势不专业,一样一样都得学明白。
医院的碧绿松树上残余点点积雪,空气里味道干净清新,顾渐倚坐在椅子里,双手抄在羽绒服口袋里,心不在焉地听程希觉念童话故事。
程希觉合上绘本故事书,揣进呢子风衣口袋里,“又在想叮叮了?”
“嗯。”
顾渐撇过头望着遥远的病房,掩在漆黑衣领的下巴净白清瘦,“我离他三分钟就开始想。”
程希觉扳回他的脸,低头看眼腕表说:“我们刚出来七分钟,等到一小时后再回去。”
顾渐无奈地吐口气,身子松弛地歪倒在椅子上,一副度秒如年的样子。
程希觉指腹捏着他两颊,好笑地问:“你之前不是很讨厌小孩子么?”
“我之前还很讨厌你呢。”
顾渐不咸不淡地说。
程希觉轻轻“嗯”
一声,低头看着他的脸,“现在还讨厌我么?”
顾渐佯装思考几秒,慢悠悠地说:“有时候讨厌。”
程希觉心中一紧,不动声色地问:“什么时候?”
顾渐懒懒地说:“没收我游戏机的时候。”
程希觉轻哧,指腹在他柔软的嘴唇上点一下,“我离你三分钟你会不会想我?”
顾渐嗅着他手腕踏实的气息,淡道:“你离我三天我会开始想你。”
程希觉笑意延到眼底,突然俯下身与他对视,语气笃定地说:“所以上次我出差,离开三天你就开始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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