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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话时脸上又泛起了红晕。
洛暮真讨厌抒情,她会不好意思,甚至觉得很罪恶。
陈砚泽偶尔说洛暮善于打动他人时,她就不高兴,因为这个形容让她想起那些夸夸其谈挥霍民意的政客。
所以她想要以诚待人时,往往会竭力克制自己的情感。
可她的情绪太丰富了,它们总是不受控制地倾泻出来,在她身边的人心里泛滥成灾。
吴肖利自始至终都看着洛暮,他心想这个人明明也就十九岁嘛,算起来年纪比连队一大半人都小,但她怎么会拥有这样的神情,像一个温柔的姐姐像一个严厉的母亲。
听听她说的话啊,不要把自己当做工具,可是你从小到大整个世界都在逼你把自己变成工具。
三连里有人捂住脸低低地哭泣。
谁知道他们想到什么了呢,也许是想起来离家的那个时刻?他们坐在征兵的卡车里,母亲站在人群里,她拼命地踮起脚向车里张望,脸上的神色欣慰又忧郁。
欣慰是她发现你居然长大到可以一个人远行了,又惊又喜。
忧郁是她看着你离开时倔强又小小的背影,意识到你其实还是个孩子,却马上要一无所知又满怀期望地投入到那个坚硬冰冷的世界。
这个正在老去的女人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次面对世界时惊恐的样子,一瞬间牵肠挂肚惶然无措。
她呆呆地目送你走远,背过身忽然大哭起来。
洛暮的话触动了这群年轻人的心,他们离开家乡离开家人,以为自己就要变成钢铁变成强者。
他们甚至还偷偷讨论过如果新来的连长像冯·莱恩那样,要怎么和他斗智斗勇免得沦落到二连那样悲惨的下场。
结果现在这群野性蓬勃的人全都丢盔卸甲,莫名其妙地在新来的连长面前哭得像个傻子。
吴肖利最先从这种气氛中缓过来,他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因为连长她面对自己流泪的战士们居然陷入了沉默,看上去她很想说点什么慰藉的话,但这对她好像是未知的领域。
他咳嗽了一下,大声说:“行啦行啦,有什么好哭的。
哭能解决问题吗?哦老天,高余,你这哭得还怪梨花带雨的。”
高余擦干眼泪,小声说:“你以为我想哭,就是突然绷不住了。”
“丢人,连长的意思明明是让你们好好学习,结果你们还哭起来了。”
吴肖利作鄙夷状,他又转向洛暮,十分谦虚好学的样子,问:“那连长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们扫盲?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快来引领我们走进知识的殿堂吧。”
“时间紧迫,我计划的是今天就开始,大家有什么意见吗?”
洛暮说。
大家当然没意见。
这时候洛暮终于迟缓地组织好了安慰的台词,她把它们颠三倒四地说出来:“嗯,其实我刚刚说得也比较夸张,大家可能有点伤感。
但没关系,不都说人生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很正常啊,我当年离开家刚到军校也是很难过的。
没关系,以后想哭了随时欢迎到我面前哭。
反正以后就是自己人,自己人面前……好吧,没必要特别坚强。”
她安慰人时笨拙的样子和刚才的气质有点违和,布莱尔噗的一声笑出来。
随着二队的笑,许多士兵也跟着打起了哈哈,好像要赶紧把刚才忧伤的氛围一扫而空。
他们说没事刚刚不过是小小伤感了一下连长你不要在意,我们其实很坚强的就是突然没忍住。
吴肖利始终没有忘记上课的主题,他问:“那连长你接下来上课的时候会不会很严格?”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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