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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为了一个男人破坏她们姐妹俩的感情?
“你要回去了吗,让我送送你吧,我们好久没有这么一起散过步了。”
伊莱莎挽上苔丝的胳膊,她们走在严冬的十二月底,路边的草木都被冬霜洗尽,一片萧条的景象,铁灰的天空之下,偶尔有几只迁移的白鸟飞过。
她们走了大约七八英里,伊莱莎来了这个世界之后还没走过这么远的路,不过一路埋头走过来倒是不累。
两姐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马洛特村的种种,苔丝偶尔提到她现下的处境,透露出她在一个高地务农。
她跟她丈夫的婚姻显然是出了问题,但是在经济上这个姑娘小心翼翼的,不肯表现出丝毫的拮据,于是她的妹妹就一直没找到由头接济她。
她们走到一个叫艾弗什德的村庄,苔丝熟练地向一个农妇讨了一罐热牛奶,花了两个便士。
“好了,莉兹,前面就是掌中十字了,那是个不吉利的地方,我看你还是不要去哪里为妙。
我们就在这儿分别吧。”
苔丝把牛奶分了一半进陶碗里,递给伊莱莎。
好心的农妇听到“不吉利”
,插嘴告诉她们仓库里有个美以美教徒在传道,是个蛮不错的、很火热的基督徒。
很火热!
伊莱莎被这个形容逗笑了,她来到这儿之后见过几次牧师讲道,要么严肃而庄重,要么慈爱而温和,还尚未见识到“火热”
的传道者。
苔丝见她感兴趣,便拉着她往仓库走去,这个村子里的人大概都被那个很不错的基督教徒吸引过去了,她们走在寂静的村庄里,脚步声在村舍之间回响,仿佛置身死人的国度。
“你们受苦如此之多,都是徒然的吗?难道果真是徒然的吗?”
她们在仓库外驻足听了一会儿,伊莱莎对他口若悬河地演讲经文提不起兴趣,但是他讲到“你们当顺著圣灵而行,就不放纵肉体的情欲了”
时,援引自己作为例子,讲他从前种种荒淫无度的放荡罪孽,是如何无法无天,对教义嗤之以鼻的。
又提到是一个不计前嫌、一心向道的福音牧师是怎样挽救了他的灵魂,牧师对他苦心的教诲如何让他幡然醒悟,使得他受到了上天的恩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接着他又滔滔不绝地讲加拉太书里的话:“因为情欲和圣灵相争,圣灵和情欲相争,这两个是彼此相敌,使你们不能做所愿意做的。”
伊莱莎总觉得这句话从这个人的口中说出来格外地可笑,但是听众们对浪子回头的戏码总是百看不厌的。
她撇了撇嘴,想拉着苔丝走了。
“苔丝,我们走吧……你怎么了?”
苔丝的脸色变得比白垩土还要惨白,那种惨淡的白让人误以为她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伊莱莎揽着她的肩膀,想把她带到外面通风空旷的地方。
“是亚历克·德伯维尔。”
她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了伊莱莎身上,两个人走得格外缓慢,比这还慢的是她的语速,像是被投到罪人身上的石块,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不属于伊莱莎-露易莎的熟悉,它触动的是身体里另一个来自异世的灵魂。
伊莱莎问:“亚历克·德伯维尔是谁?”
苔丝的嘴唇颤抖得很厉害,说的话却很清楚,“没错,是他,就是那个——诱奸了我的人,索罗的亲生父亲。”
轰隆——
被耶和华大发雷声惊乱的非利士人也不过如此。
伊莱莎吞了吞口水,牛奶的味道还残留在她的口腔里,她仿佛舌头都短了几寸,“那你的丈夫是谁?”
丈夫,她的丈夫?
她的丈夫是谁呢。
苔丝发出一声悲哀的泣叫:“我的丈夫,我的丈夫是安吉尔·克莱尔呀……”
上帝,来道雷劈死她吧!
她终于知道这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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