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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狼吞虎咽,终于将那种饿的不行的心慌感压下去,纪幽抬起头,见李含章大口大口地咬着包子,嘴角都蹭到了肉馅,在嘴边留下痕迹。
最是人间烟火气啊。
纪幽看着东边刚升起来的红彤彤的太阳,冬日阳光照在李含章的身上,他的半边脸颊都映在光里,如扇的卷翘睫毛,高挺鼻梁,说不出的俊秀好看,就连发丝都是金灿灿的。
纪幽生出恍惚,这样好的阳光,如何让人不贪恋呢。
用完饭,李含章依旧跟着纪幽,沿着朱雀街一路走过,拐进乌衣巷,没走大道,沿着说不出名字的小胡同又是拐过几处,最后停在了在一个木门前。
门不大,应该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后门。
纪幽熟练地掏出钥匙开了门,带着李含章经过一片竹林,来到一处小院,进了正厅,熟门熟路地倒了茶,自己喝了起来。
李含章目瞪口呆,他印象中纪幽应该窝在某个洞府里整日修炼功法,再不济也是像宫里的玄妙观一样在城外某个道观隐修,这怎么来到了城中再普通不过的市井宅院中,从妖仙纵横的异世直接坠入柴米烟火的凡尘,与她整个人实在是格格不入。
一路走来,李含章生出奇异的感觉,眼前之人好像不是昨晚还在夜探皇陵的“妖魔鬼怪”
,而是京中某个官家府中待字闺中的女娘。
李含章也给自己倒了杯茶,问道:“这是哪,你不会是占了谁家的宅子吧。”
纪幽将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十分无奈,说道:“在你眼中我天天净干坏事是吧,这是襄阳侯府的后院,我在我义父义母家里,不行吗?”
“哦......”
差点忘了,正是治好了襄阳侯夫妇的病,纪幽才被父皇请进宫的,李含章讪讪,有些不好意思,喝完茶坐立难安,只好挑起个话头主动搭话道:“听说襄阳侯世子前段时间击退蛮夷大军,夺回两城,果然是少年英雄啊,这几日也该领军凯旋了吧,哈哈。”
纪幽叹了口气,回道:“他不会回来了。”
李含章一楞,还想再问,纪幽却起身道:“你先在这歇息片刻,回家了,我总要去拜见一下义父义母。”
说完进内屋换了衣服,就起身推门而去。
李含章疑惑,这么神通广大,襄阳侯义女难道不是伪装的身份吗,怎么搞得像真的一样。
纪幽一路来到前庭,进了襄阳侯夫妇的院子,见他二人一个在研磨,一个在作画,院中丫鬟有条不紊地干着活计,一片温馨闲适景象。
纪幽鼻头又开始酸涩,一股愧疚涌上心头,眼眶顿时也有些湿润。
襄阳侯夫人首先看到了纪幽,立刻大喜,扔了手中的墨就慌忙走出书房,来到纪幽面前握起她的手,关切问道:“这才到宫里几日,怎么就回来了,宫里不比家里,没做错什么事吧。”
襄阳侯也看到了纪幽,笑呵呵地走出来,同样一脸关切。
纪幽调整好心里苦涩,轻笑回道:“我是陛下的道士,又不是宫女,陛下指望我、器重我,要出宫自然就出来了,再说了,这都几日了,义父义母的针还得扎呢。”
襄阳侯夫妇听后甚是欣慰,赶紧吩咐了丫鬟们和后厨赶紧做上一桌好吃的午饭来。
趁着做饭的空档,纪幽提出再看看二老的病情,把针扎了,再服上几贴药。
纪幽把过脉,果然已经大好,但纪幽仍不放心,趁着这最后几日,正好可以再看看巩固一下,也算是完成了对襄阳侯世子的承诺。
或者,也全了自己的心意。
三年前,纪幽故意接近身为三世仙胎的襄阳侯世子,此时襄阳侯夫妇身患恶疾且西南战事紧急,世子用自己的魂魄与纪幽交换襄阳侯夫妇病情痊愈和三年照料。
在半月前三年之期就已满了,襄阳后侯夫妇的病也早就大好,纪幽也不知为何会不由自主地回到这里。
纪幽心中总是一味地想要恩怨两情,甚至古板地将这一套规矩套用到每一件事情上去,但最近纪幽渐渐明白,有些帮助并不是出于有目的的施恩,有些怨也是无论施了多少报复都消弭不了的。
人就是这样,总是为莫名其妙的情感去奋不顾身,就算遍体鳞伤也不需要对方的报恩和回馈,到底是为了什么,也许只有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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