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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梳穿过黑色的卷发,艾薇一边重复地说着舞会上当红的夫人小姐和年轻军官,一边熟练地梳理着我的卷发,卷成个高高的圆髻,先用丝带和别针固定,再挑出一缕前面略短的头发对半分成两撮,使其柔顺地落在脸侧,垂在耳朵前面。
“头抬高,塞琳。”
艾薇喜气洋洋地说,“别像个缩在角落里的孩子,哪怕你再不情愿,也得表现出一位贵族小姐应有的姿态。”
我没有反驳。
随后,她示意我站起身,我伸出手臂,让她将一条上半身是丝绸、下半身是网纱的裙子套在深蓝色的衬裙上,层层叠叠的衬裙让裙摆如花瓣般绽开。
“这才像话。”
艾薇为我添上一顶小帽子和短上衣,满意地后退一步,打量着我的着装,“非常棒,夏普家的女孩是无可挑剔的。”
我转过身,望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少女肌肤红润,清澈晶莹的瞳仁映出了烛光的微芒。
梳妆桌上摆放着一整套珠宝首饰,艾薇伸长手臂为我戴上,又仔细端详了一番。
待一切准备妥当,她也换上适合舞会的礼服,挽着我的手臂下楼。
我们乘上了马车,驶向城镇。
道路两旁的田野在夜色中静谧无声,马车内只剩下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
艾薇对着手持镜拍打散粉,想要掩盖脸颊的雀斑,不仅如此,她还警告我小心情绪激动,因为我一激动脸颊就会泛红。
这在美丽的小姐身上是不允许的,她们更喜欢苍白的皮肤,类似凯厄斯。
我心不在焉地应付着,目光始终落在窗外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然而,马车行至林间小道时突然猛地一颠,艾薇的散粉在马车里形成了不小的雾霾,紧接着,整个车身一震,缓缓停了下来。
我隔着木板听清了马夫正在外面低声咒骂那两匹可怜的马儿。
“怎么回事?”
艾薇皱起眉,伸手撩开窗帘,“我们为什么停下?”
夜风灌入车厢,带着一丝奇异的冷意,我裹紧披肩,心中莫名升起不祥的预感。
下一刻,远处传来一声狼的嚎叫、戛然而止。
那声音戛然而止的方式,像是被某种力量突然折断了一样。
艾薇脸色骤变,担忧的朝我看一眼,猛地放下窗帘,声音急促地催促马夫,“快走!
立刻离开这里!”
马夫显然也感受到了异常,立刻挥鞭催促马匹,马车重新颠簸着前行,比之前还要快速。
难道是凯厄斯?这个念头在听见那声狼嚎时攀上我的心头。
我不由自主地想象他折断野狼脖子的血腥场面,他一定是伸长了獠牙,尽情享受滚烫的液体,就像那晚他的手掌从掐住我的脖子,再到覆盖住我的锁骨时一样,不带一丝犹豫。
不,比起那可怖的画面,更让我不寒而栗的是另一个问题。
他为什么在这里?难道他一直潜伏在我的身边?!
这想法令我遍体生寒,我下意识地攥紧了艾薇的手,她同样担忧地回握住我的手掌,误以为我是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到了。
可她不知道,我心中真正的念头,是在盘算枕头下那些银器的价值。
事实上,就连这次来参加舞会,我都随身携带了一把白银打造的匕首,它正藏在我的小腿袜里,沉甸甸的贴着我的肌肤。
在皮鞭的破风中,我们安全的到达了霍华德夫人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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