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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沈瑾瑜已然轻装上阵,脚蹬鹿皮靴,靴底踏破了太和殿前那层薄如蝉翼的霜花。
她腰间别着胡老车精心打造的铁锤,锤柄上缠绕着的褪色驼毛绳,宛如一条时光的纽带,维系着她与西域往昔的点滴。
这是她从西域带来的唯一物件,每一次看到它,往昔在西域的日子就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三个月前,她还是西域集市上抡锤打铁的野丫头,如今却成了龙椅下跪拜的“准太子”
。
而此刻,那绣着金线的朝服却如同一副沉重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她,勒得她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脖颈处粘贴的假喉结,也被冷汗浸湿,愈发地瘙痒难耐,时刻提醒着她如今身处这复杂且步步惊心的宫廷,身份已然天翻地覆。
“殿下,笏板要双手举至眉心。”
太子太傅徐衍,这位在朝堂上以老谋深算著称的人物,第三次伸出手,稳稳地按住沈瑾瑜那不安分、总是乱晃的胳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暗藏着几分对她的关切,“待会若有人问西疆军饷的事,您就答‘容后再议’。”
沈瑾瑜垂首,盯着笏板上密密麻麻、如群蚁排衙般的小楷,那是徐衍彻夜未眠,为她精心撰写的应对话术。
她的思绪却如脱缰之马,瞬间飘回到三日前在御膳房的场景。
那时的她,抡起铁锤砸核桃,每一下都带着畅快淋漓的劲儿。
那时徐衍还板着那张刻板的脸,严厉地训斥道:“殿下如今身份尊贵,不可再碰这些粗鄙之物。”
可昨夜,她却分明捕捉到这老狐狸趁人不注意,偷偷往袖袋里塞她砸好的核桃仁,那小心翼翼又略带狡黠的模样,与平日里朝堂上的威严形象截然不同,让沈瑾瑜心中暗自好笑。
“陛下驾到——”
随着一声尖锐而悠长的太监唱喏,整个太和殿瞬间被一种无形的紧张氛围所笼罩。
沈瑾瑜被徐衍迅速地拽着,匆忙跪在蟠龙柱旁。
皇帝的目光在她略显怪异的装束上稍作停留,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重量,让沈瑾瑜的心猛地一紧。
紧接着,皇帝那沉稳而威严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
“准太子,你如何看肃王请奏重开龟兹商道?”
这一问,好似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
满殿身着朱紫朝服的大臣们,整齐划一地转过头来,那一道道目光犹如利箭,齐刷刷地射向沈瑾瑜。
她只感觉后背仿佛被密密麻麻地钉上了百八十根银针,浑身不自在,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那股压力。
她努力在脑海中搜寻昨日太傅教的“四平八稳”
话术,刚要开口作答,却见众多朝臣之中,户部侍郎李崇光像一只敏捷的猴子般站了出来,尖着嗓子说道:“西域商贾狡诈,若允其自由通商,只怕边关永无宁日!”
那嗓音尖锐得犹如铁器刮过陶罐,让人听了心里一阵难受,沈瑾瑜不禁皱了皱眉头。
此时,她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月氏国的骆驼客巴图,那个满脸沧桑的老胡商,为了节省关税,总是绞尽脑汁把货物塞进死骆驼胃囊,可他对待朋友却真诚豪爽,还曾教给沈瑾瑜许多在西域生存的奇妙本事。
“李大人见过真正的西域商人吗?”
沈瑾瑜一时冲动,脱口而出。
昨夜徐衍塞给她的《朝仪十诫》早已被铁锤压得支离破碎,此刻她的脑海中,满满的都是月氏国集市上,巴图大叔用那沙哑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教她辨认星斗的画面,“他们在流沙里找水脉的本事,可比某些躲在长安吃冰酪的‘贵人’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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