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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拂鸢再次睁眼时,意识还未回笼,就听见周遭吵闹的声音,当她骤然睁开眼时,发觉自己是在一场嘈杂的宴席上。
人声鼎沸、杯觥交错,而她坐在席面的最角落。
赵拂鸢先是茫然地扫视着周围,然后惊愕地打量着身上的衣料,她伸手捻着,这料子真够粗糙的,连身边的昭煦入宫后都穿的比这名贵。
“是不合身吗?”
耳畔传来一道女子声音,赵拂鸢强压心中的慌乱,看向她。
——是她母亲的手帕交,侯府二房的主母张氏。
霍府共有两房,大房为侯爷霍承,二房则为庶子霍无害。
二房是仰仗着侯爷鼻息而活,侯府中人微言轻的存在。
“姨母...”
赵拂鸢咽了下口水,怔愣着摇摇头,示意没有。
她不是被陈婴的酒毒死,一命呜呼了吗?为何一睁眼回到了侯府...
自她十七岁成为东宫侍妾后,就再没有回到侯府。
“姨母,我想先离席...”
赵拂鸢压下心中惊慌,想先离开此处冷静一下,却被张氏拦住,张氏不满地对她摇了摇头。
她这才冷静下来,如果她在侯府的宴席上,张氏是没有地位的,她又只是张氏友人的女儿,怎能独自离席。
幸好她在席面的最边角处,没几个人注意到她的异样。
她坐在原处强行沉静下来,才开始思虑如今局面。
她重生了。
她在侯府参加的宴席不多,现在又是春日,她应该参加的是十六岁那年的春日宴,而这场宴会不久之后,就遇到了前来寻霍域的陈婴,慌不择路地勾引了他。
坐在张氏左侧的霍邻祖有些荡然,他色迷迷地打量着赵拂鸢,嘿嘿一笑,举起酒杯道:“小娘子与我喝一杯吧。”
赵拂鸢勉为其难地举起酒杯,她前世最讨厌霍邻祖,因为他总是色迷迷地盯着自己。
现在她在宫内娇养了几年,看他这张虽算不上丑陋的脸,更倒胃口。
在她找到新的靠山前,她能在这个侯府待多久,依靠的还是张氏,而霍邻祖是张氏的命根子,这二人她都不能得罪。
见赵拂鸢只抿了一小口,霍邻祖有些不依不饶,“赵娘子你怎么就喝这些呀,你要是不爱喝酒,喂我个糕点也行...”
“胡闹!
——”
张氏小声呵斥一句,瞪了霍邻祖一眼。
霍邻祖最怕张氏发火,赶紧坐回原处,但眼睛还紧盯着赵拂鸢。
赵拂鸢冷冷地看着他,但奈何她长相妩媚,再加上霍邻祖惯会幻想,就以为她冲着自己抛媚眼。
那眼波流转、烟视媚行的一双含情目,让霍彭祖半边身子直接酥软。
过了一会,昭煦从宴后的庖厨端来一碗莲子牛乳羹,凑到赵拂鸢耳畔,“姑娘,这是霍娘子赐下的,说是每位娘子都有,奴婢先给您拿来了,您要用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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