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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拂鸢失眠半宿,直到后半夜才勉强入睡。
因没休息好,以至于晨起时头有些痛。
昭煦见她醒了,赶忙掀起一节帷幔,端来两碗茶盏。
安远侯府讲究,连她这位寄住之女都可用贵重的香料漱口。
鸡初鸣,咸盥漱。
首茶注以母丁香、茯苓、金银花等香料,末茶是清泉水,用首茶后再配以细盐摩擦,最后用此水漱之,口齿牢密、口气清新。
昭煦先用梳子为她梳顺青丝,再用抿子沾了些发油,均匀地涂抹在她发丝上,随后为她盘发。
她盯着铜镜中的自己,眼下有失眠留下的乌青,双眼也有些肿起。
赵拂鸢长叹了口气,半年后张氏与临安郡主都会送她出侯府,她只有最后半载了。
平日赵拂鸢晨起会去采露,巳时采花,午后再去亭中抚琴。
给自己设了个时辰表,每天定时定点“偶遇”
各家郎君。
安远侯府位高权重,受圣上信赖,每日前来拜会之人确实不少,但来到后院的男子不过一二。
上一世除去霍家郎君,赵拂鸢只见到了白赫、陈婴。
现在想来,过去就是在做无用功。
母亲想的也简单了些,以为把她送到此处就可嫁给权贵,实际上侯府也在防着她。
赵拂鸢正挑选今日戴的簪子——左右不过几个素气的,贵重些的她没有,还算精致的也被她送出府卖光了。
屋外忽然响起嘈杂声,赵拂鸢觉得古怪,她的林雨阁在安远侯府最角处,怎么会来这么多人。
她示意昭煦去外面看看。
不过一会,昭煦回到屋子,“娘子,是凌室的小厮们,正提前运冰呢。”
凌室是供冰之地,现在不过春日,天还未燥,怎会现在就提前运冰?赵拂鸢思来想去,想不出一个所以然,于是起身走到屋外。
外面几位小厮正搬着几块冰,从地窖中般到凌室。
她从昭煦腰间的钱袋中取出些银子,塞在运冰小厮手中,“还未至夏,怎么现在就运上冰了?”
本来多了活,小厮就心有不满,再加上他不认识住在林雨阁的赵拂鸢,他一把挥开她递来的钱,不耐烦道:“这...”
话未说完,他猛然撞到一双含着笑的美眸,赶紧把话咽回肚中。
赵拂鸢没生气,站稳后再次把钱递给他。
小厮红着脸接过,轻声道:“回娘子,半个月后是皇后娘娘的生辰,这是夫人准备的,要为皇后娘娘贺寿。”
——贺寿?
赵拂鸢垂眸思索。
她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她上一世整日想在各处郎君眼前露面,这皇后寿宴可是最好出风头的地方,她竟没去吗?
她笑着谢过小厮,走回林雨阁内,才想起上一世她被霍韶然害的脸上起了红疹,整日躲在林雨阁中,错过了这场寿宴。
后来她听府中侍女谈起,而这场寿宴中,徐拢献上了牡丹绣图,正合皇后胃口。
皇后特赏她一件牡丹舞裙,于花朝节祭祀花神之日,在长安城内献舞。
此番徐拢名噪京师。
赵拂鸢心中微动,她在逢莺阁时,是阁中舞跳的最好的娘子。
如果她能获皇后赏识,献舞于花朝节,全京贵女都会高看她一眼。
她上一世和徐拢斗得水深火热,重生而来,赵拂鸢并不想和徐拢继续斗,徐拢做她的太子妃,而自己绝不会和陈婴牵扯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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