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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拢回到席首,看向远处落座的赵拂鸢,笑着问身旁的侍女,“用裂掉的食盒、在食盒底以冰融化拖延时间,最终引起皇后注意,却只能在花朝节献琴,是不是很可怜?”
她出身高贵,从来不屑于争这种虚名。
赵拂鸢坐在席末,垂眸喝着手中的热茶。
就算只是献曲又如何,只要给她半分机会,她都会向上爬。
她善舞,也善曲。
...
花朝节的夜,灯火辉煌。
花车制为牡丹形状,花瓣舒展,花心中立着一位身着牡丹裙的女子,迎风而立。
而赵拂鸢坐在花车之下,身着朴素、脸遮面纱,垂眸轻轻抚摸着古琴。
这首曲名曰入阵曲,传闻是先朝常胜将军在战场失踪三月后,其发妻一夜白发,连夜弹奏此曲。
既有失夫之痛的哀伤,又有战场杀敌的澎湃之感。
她这样年岁的娘子,只能奏出半分哀伤,更奏不出澎湃。
所以皇后娘娘并未把她当回事,而是备了宫中乐师在花车后等候,若她失误,则代为演奏。
乐声起,是忧伤而缓慢的前奏。
徐拢身着牡丹罗裙,如盛开在月色中,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上高台之上。
台下贵女公子们交头接耳,议论着这位未来的太子妃。
称她舞曲精妙,身姿绰约。
赵拂鸢深吸一口气,轻轻拨动琴弦,刹那间,琴声如清泉般流淌在众人耳畔。
她的手指在琴弦之上轻抚,乐如潺潺溪流,哀伤而缓慢。
徐拢勾起唇角,甩出水袖,翩跹而舞,荡起层层裙摆。
台下几位贵女赶忙议论道——
“今年花朝节献舞之人竟然是徐娘子,她平日端庄雅然,舞姿竟然这般曼妙。”
“美人在骨不在皮囊,徐娘子之风情,必能名震京师。”
她不屑于献舞于市,觉得自降身价。
可她随手可弃之的机会,竟然有人愿意千方百计地夺走,才让徐拢起了兴致,在家连练了三日舞曲。
琴棋书画、女红纺织,没有一项是徐拢不擅长的。
赵拂鸢拨动着琴弦,耳中骤然响起从前逢莺阁秦妈妈同她讲的话:
“赵娘子,你只是生得一副好皮囊,但琴曲并不能仅依靠颜色,你心无共情之感,怎能学出真正的琴舞呢?”
那时她刚被拐去扬州,正是恨意最浓的时刻,她说:“淫词艳曲,谁稀罕!
你们狼狈为奸,拐我清白世家的女郎,逼人流落风尘,还言之凿凿,你们没有半分礼义廉耻!”
秦妈妈被她怒骂一顿,却没有生气,而是轻笑着抽起鞭子,将她抽到背上鞭痕交错,又罚她两日不许进食后,才削了她的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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