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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宁正不知所措,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转了转手腕。
裴砚突然就放开了她。
李昭宁终于重获自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问道:
“不还钱?那你要什么?”
裴砚淡淡一笑,凝眸盯着李昭宁:
“臣只喜欢独一无二的宝物,若陛下有,可以用来还债。”
李昭宁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好。”
不过多花些心思罢了,她是皇帝,普天之下独一无二的宝物,国库里多得是,不必愁。
裴砚望着李昭宁,漆黑双眸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狡黠:“那便劳烦陛下好好找找了。”
日子匆匆过,李昭宁找科举考官却处处碰壁,眼见着只剩下十天了,确定的考官却只有白居简和裴砚两人。
准确说,裴砚是陈崔眼线,能真心实意给她做事的,只有白居简一个。
以往都是三位考官阅卷,方能显得公正公平,但无论李昭宁怎么游说劝说、威逼利诱,都没能再找到第三个人。
她只能放弃寻找考官,日日埋头向书卷,明着是在看话本,实际上是在看之前科举的考题。
她不止要办科举,还要自己去考科举。
百姓如水君如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而读书人,是百姓中力气最大也最容易团结的“水”
。
只有向读书人证明她的实力,只有让举子们相信她与士子们是站在同一边,她才有希望一点点蚕食和反制陈崔的权力。
终于到了考试前夜,李昭宁泡了个冷水澡,顺利地把自己冻得鼻涕兮兮,让陈崔给她放了两天假,不用去早朝,她则在夜里背着小包裹,偷溜出宫,凭着假身份,溜进举子专用的客栈住下。
两日,恰好够考试两天。
她前些日子拨了些银两给裴砚,让他去改善下举子们的食宿条件,今日一看,办得果然不错,房间向举子们免费开放,设施虽陈旧,但用具很全,也很干净。
第二天,李昭宁扮成男子模样,一身白衣白靴,只在腰间寄了一只黑色的革带,无任何装饰花纹,一身普通素净,翩然生光。
只是这位模样俊俏的小郎君,鼻涕有些多。
李昭宁到了贡院外,排着队等入场,鼻涕像条小溪一般绵延不绝,她不禁暗暗后悔昨晚用的泡澡水太凉,伸手紧了紧右肩上的衣带。
前面突然闹哄哄的吵起来,一问,才知道,有人夹带了一本当今最火的话本在袖中,被考官搜出来,当场取消考试资格,正在那儿哭哭闹闹。
李昭宁有些忐忑,她怕搜身时被人发现是女孩子。
但更害怕的,还是被人发现她换了考题。
她昨晚偷偷溜去礼部,将装着考题的密函连夜换掉,由写话本故事换成策论、诗赋、时政。
是她出的题。
除了礼部官员和两个考官外,在贡院镇守的军士们也悉数被李昭宁连夜换成了裴砚的军队,她以裴砚的名义调了一千军士,不仅防着闹事的,也防着裴砚看到考题被换而去给陈崔打小报告。
用裴砚的兵拦住裴砚,李昭宁暗暗赞叹,自己真是绝顶聪明。
只是到了她进考场时,看到门口的身披甲胄协助盘查夹带小抄的中尉,才忽然发现,这人有些眼熟。
怎么会是黄艳?!
他不是酒楼老板吗?!
怎么会在裴砚的军营里,还是个中尉?!
李昭宁心里咯噔一下。
要是黄艳认出了她,一定会当场揭穿她是个商人,无法应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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