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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驻扎在南安县的戎州军整装待发。
医帐、文书帐、流民等武力值比较弱的都被安排在队伍中间,被前后军夹着,既是护卫,也是押送。
天刚微微亮,前军就已经走出了县城城门,姜鹤羽和江离站在一旁,等着流民先核验身份出城。
他们能坐牛车,而这些流民,却只能步行数千里,靠一双脚走到戎州。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由于朝廷多发了路费,真正要去戍边的流民又比之前少了许多,双管齐下,戎州军便有能力覆盖流民们这一路的大部分粮草。
如此,他们需要自带的口粮并不多,这也算减轻了不少负担。
“对他们来说,这真的是好的选择吗?”
姜鹤羽看着一个个面黄肌瘦、老弱病残的流民从身前走过,不太能确定他们能否健全地走完这条迁徙之路。
“能留下的不会走,留不下来的,在这里也是等死,还不如求取一线生机。”
江离淡淡答了一句,看向他们的目光有些深远。
“姜大夫,姜郎君。”
身后传来一个柔柔的女声,二人回头,便见穿着一身素净细布裙衫的李月站在不远处。
她怀里抱着鹅黄色的襁褓,身后跟了个白皙清秀的少年。
姜鹤羽看这二人都挎着行囊,难掩讶异:“李娘子?你也要去戎州?”
江离应了李月的招呼后,便抱臂退到一边,只留姜鹤羽与她交谈。
“嗯,我跟囡囡一起去。”
李月拍了拍怀中的女儿,脸上露出慈柔的笑意。
姜鹤羽看了这弱不禁风的母女俩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提醒:“这一路跋涉千里,你和你的孩子能否活着走完都是问题。
况且,就算历尽艰险走了过去,戎州苦寒之地,与全州风俗迥异,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
李月颔首,眼中透着坚定,“去哪儿都比留在此处好。”
父亲母亲自听说她和离后,连日大门紧闭,她连人影都没见上一个。
想来也是,家中的女儿一个个才刚及笄,便迫不及待地要把人嫁出去,攀附权贵给儿子铺路。
四女儿染了疫病毫不关心,反倒跟亲家联合,就等着人一死,位置腾出来,便再把五女儿嫁过去。
这样的家,有什么可奢求,又有什么可留恋?
她没了婆家,又回不了娘家。
没有田地,没有进项,还带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不管怎么看都是死路一条。
这也是为何当初王森如此笃定,她被休后定会哭着求着当他的外室。
只可惜王森算错了,她宁愿死在去戎州的路上,也绝不会再自轻自贱,去当匍匐在他脚边摇尾乞怜的断脊之犬!
李月偏头拭去眼角的泪光,展颜一笑:“姜大夫切莫忧心,我也并非一时意气,这一路上还有仁弟帮我。”
一旁被点名的少年扬起脸,腼腆地抿唇笑笑,颊边浮现两个浅浅的酒窝:“嗯,我会看顾好姐姐和囡囡。
等到了戎州,我家还有个空置的铺子,到时候赁给姐姐做些吃食营生。”
姜鹤羽听着两人言语,这才认出李仁。
之前在病棚,大家都穿着统一裁制的衣袍,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若不是特别相熟之人,很难辨认出彼此。
“如此便好。”
姜鹤羽颔首,她对这个看似柔弱实则内里坚韧的女子很有好感,“若是这一路上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便来找我和阿兄,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她和江离都有官职,多少会比她过得松泛一些。
“多谢姜医工、姜典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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