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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了（第2页）

霓裳的表演，前面都没有什么可以下手的环节，除了！

沈砚眼睛一亮，盯在桌子上的一副画上，那是霓裳最后死亡的时刻，最后一个飞天的动作。

在这个时刻，百花楼的场上会制造一种烟雾，造成如同仙境的效果，在烟雾袅袅中“飞天”

的效果会更加被放大。

烟雾，就是最好的能让她吸入致死毒物的机会！

想到这里，沈砚兴奋的跑到老李那里，“老李，我问你，有没有一种东西，是于寻常人无害，但如果与幻粟香的原料相遇会产生剧毒性的？”

老李愣了一会儿，冲到书架旁翻找起来，这里有各种书籍，如《洗冤集录》，《折狱龟鉴》，还有《本草纲目》，《毒物尽鉴实录》等等。

“找到了！”

老李突然叫嚷起来，捧着一本薄薄的册子给沈砚看，“这里！

这是《西域毒草记》，里面提到了幻粟，它本身只会让人致幻成瘾，但是如果在吸食幻粟后又吸入了冥草的花粉，则会迅速在身体里形成剧毒，可使人瞬间心跳停止！

而且死去之人面带微笑，死在幻粟带来的美妙幻觉里。”

“就是这个！”

沈砚赶紧拿过来仔细核对了一遍，确实是这两样东西没错。

现在找到了导致霓裳在舞蹈中死亡的原因，那么这个烟雾究竟是谁加入的冥草花粉，谁就有可能是凶手。

正在这时，林素从隔壁工作间出来，“去问一下霜华吧。

如果有人存有旁的心思，那只有可能是她了。”

沈砚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一次他却什么都没有问，叫来差役，“走！

我们再去一趟百花楼。”

到了百花楼，沈砚直接将老鸨、霜华、夜莺还有丫鬟小琴都叫了过来。

四个女人站在房中，彼此互疑的看了对方，没有人先开口说话。

沈砚说道，“我来问，你们来回答，不管谁知道都可以直接说，谁先说对一件事就记一个点数，点数高的，无罪。”

几人纷纷点头，老鸨说道，“大人你就赶紧问吧！

你看着案子结不了我这百花楼也不得营业，这几天损失可是大了啊！”

“哦？”

沈砚嘴角挑起了一个弧度，“营业损失，不劳你费心吧？你们这里的东家，难道不是太后身边的红人蔡公吗？”

老鸨心虚的低下头退后了一步，不再吭声。

于是沈砚便开始发问，“是谁给霓裳提供的幻粟香？”

夜莺抬头道，“是我，但是我是为了给她止痛，并不知道会，”

沈砚挥手打断她，“问题以外的话不必多说。”

“霓裳的舞蹈是谁设计的？”

“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