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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致德怒掷茶盏,碎瓷扎进掌心:“废物!
连个丫头片子都看不住!”
盐枭刘三脖颈缠着浸油麻绳,嘶声求饶:“二老爷饶命!
小的亲眼见他们进了窑洞的密道,就在破庙外一直守着,守了好久都不见人出来……”
“密道?”
沈致德猛地拂袖,案头密信滑落,蜡丸滚进炭盆爆出青烟。
信上「淑妃芳诞」四字被灼烧,化作黑色的焦痕。
他肥硕的身躯撞开暴雨,腰间金镶玉算盘响声清脆:“备船!
去陈家别院!”
破庙内另有密道,连通汴河暗渠,水道被刻意改过,另一端正是荒废已久的陈家别院。
沈致德撑伞疾走,脑海中闪过数月前的陈府密室。
烛火摇曳,三道人影映在《黄河漕运图》上。
陈墉枯瘦手指点着珊瑚描金纹样,阴恻恻道:“这株南海珊瑚中空三尺,正能藏七百斤青盐。
沈贤弟只需在寿宴前三日,把贡品船调包……”
“盐船倾覆,青盐遇水结块,正好说是珊瑚养护不当。”
沈致德抚过腰间玉环,想到兄长临终攥着这枚环佩的模样,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我那好侄女掌印不过三年,根基尚浅,到时候……”
兄长一心看好沈玉鸾,哼,就让他在天上看着,沈家如何毁在她手里!
陈明允搅碎茶沫,银匙碰击瓷盏,响声清脆:“盐仓走水、贡船倾覆、商道失察——三罪并罚,沈家必然要换掌印人。”
他抬眼,烛火在瞳仁里燃烧:“届时,沈二叔稳坐家主之位。
陈家蜀锦生意,还要靠二叔多多照应。”
雨声如鼓,将沈致德拉回现实。
他握紧金镶玉算盘,玉珠贴着掌心纹路滚动。
那日密室里,陈墉用银刀剖开珊瑚模型,中空处恰好能塞进整本盐税账册。
“沈玉鸾不是爱查账吗?”
陈墉往模型里撒了把粗盐,盐粒滚落,掉进漕运图裂痕,“等贡船在汴河翻沉,任她百口也辩不清!”
沈致德喉咙里滚出冷笑。
别院石狮左眼的铜锁泛着潮气,他指尖探进狮口,想起陈明允那夜摔碎珊瑚模型时的狠劲——“沈二叔莫心软,沈玉鸾可比她爹更难缠。”
“心软?”
沈致德踹开吱呀作响的角门,蟒纹下摆扫落紫藤枯枝,“我若心软,死的就该是我!”
————
雨丝绵密,陆怀钧扶着沈玉鸾行于巷道。
二人发梢坠着晶亮水痕,外衫被雨浸透,紧贴脊背。
刚一转弯,青石巷口亮起琉璃灯,锦书提灯快步迎来,十二名护卫呈雁字排开,将两人护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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