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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县有三乡十里,不同乡里直接因为地形多山区的缘故,互相都不怎么熟悉,只是逃亡回来的人少,各村各里的不一定都活着,百姓们就干脆找同里的人凑合着一起生活。
如今要去谈这么大的事情,每户自然得从村里找相熟的老人去,等都找着王媪时,凑来的人已经在城西破棚坐不下了。
安排巡逻的士兵都有点不明所以的盯着,生怕出什么乱子,毕竟早上出了赵家那事,自觉亏欠姜琦托付的牛充把所有人都骂了一遍。
可被兵丁紧张盯着也让百姓们感到不安,在这个兵约等于匪的年代,谁都不想接触这些“兵老爷”
。
所以等王媪了解过缘故,就做主留下了几个老人一起去找县丞探听消息,把其他人都轰走才算让这股莫名气氛给散开。
等六伢出县衙大门的时候,自然就撞上了这群想找县丞的老人。
可乡老们原本只是想见见县丞,谁想直接撞上了县太爷在,哪怕县太爷看起来年纪轻轻,这群老人也是战战兢兢地行礼。
姜琦忙扶着领头的王媪起身,轻言细语地劝慰:“乡亲们都是这地界的老人了,本官传唤诸位,也是为着能多跟乡里亲近,乡老们不必惊慌。
六伢,还不给乡老们看座?”
见县太爷态度温和,相熟的县丞也在身后一脸笑意,老人们颤颤巍巍地坐在兵丁搬来的长凳上,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见老人们不甚自在,姜琦搀扶着王媪的手就坐,同还算自若的老妇人寒暄几句才进入正题。
“今日见诸位乡里,也是想把榆县的问题摊开说说。”
姜琦拍拍桌上的舆图,温言道:“先是田产的事情,如今已是七月,城西城北两地开荒难度大,所以本官决定把田地先向城南方向开垦。
可是这地不算好,加上刚刚开荒,出产多少想必乡里比本官要清楚。”
见老人们点头,姜琦从容道:“所以本官打算让百姓合起来耕作,出产的粮食都均分出去。”
这对没有共产意识的老人来说纯属天方夜谭,众人理解不了什么叫出产的粮食都均分出去,面面相觑下,反而是王媪先联想到了能理解的经历,不由惊慌地起身问:“大人的意思是要将出产的粮食都算作赋税么?”
姜琦摆摆手,哭笑不得地安抚:“榆县的情况本官也晓得,怎么会让百姓把赋税都算成粮食上缴官府。”
各家的田就算各家的出产,那县太爷要把粮食均分,不就是相当于把各家出产的粮都算作赋税拿走么,王媪和老人们惴惴不安,毕竟之前任职的县太爷不是没做过这种事,只是他们是各项赋税叠加,哪有像现在这位,一口就要把粮食都拿走的。
姜琦把现状细细挑明:“如今榆县没有耕牛,男丁又少,如果按照每家每亩的算,那些家里没有男丁的,怕是根本开不来几亩地。
城南的地本来就算不上好,离水源也不算近,城里的老弱病残数量如此多,本官就是给他们锄头和田地,这地又能开垦多少,出粮多少?”
“哪怕本官拿县仓里的粮食供应,又能供应多久呢,更何况如今天气转凉,没食没衣没屋的,要如何扛过严寒呢?”
姜琦重重叹了口气:“这些人也是本官治下的百姓,虽说世道艰难,本官也不忍看着他们硬受罪啊。”
这种挑着老弱入手的角度,让乡老们浮动的心思稳了一些,比起姜琦,他们更接近百姓里残疾发病的人,当初从城东被赶出来,看到城西那难以开荒的土地时,就有些人在半夜爬出去想要等死,好歹不用在荒年拖累家里人,这是这群弱势群体想为家里最后能做出的贡献。
没死在战乱里,硬生生看着家人为了这缘故没了,榆县百姓好长一段时间都处在悲伤之中。
向简当初也是白天放粮,晚上还要带着人巡逻救人,生生熬了几天才把这股劲缓过去。
听姜琦这么说,想着早上县丞突兀的安排,王媪追问:“那大人要俺们清理城南,也是要在城南一起起屋子,均分给俺们么?”
没想到这老妇人反应这么快,姜琦带着温和的笑意肯定道:“是,若是都要去开垦也是不行的,总得有人去把屋子和衣服弄出来,做这些也必然会耽搁农耕,所以本官想着把田都集中起来,各里把地和人都均分出去劳作,无论是开垦还是做食织衣建房,所有人出力才算得上公平。”
这么解释,老人们总算理解姜琦打算做什么,但这么一来也藏着问题,王媪忧心地问:“可是大人,这田是大伙一起种,房也是一起的,这到时候要怎么分呢?如今城西各家也耕作了不少,这要怎么算才好?”
当初城西的地向简也怕出现城东的问题,干脆地也没有再下放给百姓,只是承诺各家耕作多久的地,才能拿走地的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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