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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中原的怒意来得有些莫名,但我很快就意识到他为何生气。
吃醋,是吃醋了吧?
这次情绪爆发来得突然,走出红绡铺后晋中原就迅速意识到了不妥,他松开手,面色微沉,对我说:“抱歉。”
“阿原……”
“可你的确不该和温无缺走得太近。”
晋中原拧眉道,“你可知,这次开封钱荒就是未央城和南唐勾结而起?”
“那个……”
“先是在开封散布谣言说官家入城后要屠城,引发百姓混乱,接着就是操纵粮价,囤积居奇,引入唐钱,破坏正常营商……更别说往开封府混入奸细,借唐钱收缴中饱私囊,利用幻术操纵工匠——那样的人,竟也敢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面目,质问大义?!”
晋中原越说越生气,我感觉他已经完全偏移了刚才东阙公子的所作所为,上升到了私人恩怨的范畴。
哦,对,晋中原是赵光义的手下,他在开封府上班,前段时间的唐钱收缴估计给他增加了许多工作量。
他转向我,胸膛起伏,双目含火地质问:“你觉得呢?莫非你也认为温无缺是对,官府是错?”
此情此景,我忽然感觉有些恍惚。
如此对峙,前段时间刚上演过一次。
我当时也是如此挡在盈盈身前,剑指赵光义的咽喉,驳斥他的“大义”
。
不过现在形势好像逆转了过来,情绪激动满腹委屈的人成了晋中原。
从他的角度来看,未央城的这个温无缺简直太坏了,完完全全是一个反宋的反动分子,和南唐勾结,阴谋颠覆赵宋政权,严重影响开封人民的生产生活,拖延天下统一进度,坏得流水!
赵光义是不是也这样委屈呢?
在被我用剑指着,还用“老百姓造反拖你一起死”
威胁了一番,赵光义当时是怎么想的,会不会恨不得当初在樊楼就把我毒死?
晋中原还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等待着我的答案。
我沉吟半晌,有点不是很适应。
精神病当久了,疯话说得顺口,我都有些忘了要怎么做个思路清晰的正常人。
“对我来说,南唐是敌,输入唐钱是敌方的破坏行为,这我当然是分得清楚的。
而且我鄙视这样的行为——阴谋诡计终究抵不过煌煌正道,阿原,你读的书多,你自然也知道何为王道,何为真正的‘德’。”
晋中原的表情稍稍柔软,就是看起来还有一点不忿。
“南唐想保全自己,搞出什么样的破坏行为都是不可控的。
可是问题在于,官府的应对也很糟糕。
百姓本就不会对南唐有什么幻想,升斗小民的食计依靠的都是官府,可官府做了什么呢?”
我脸上透出失望之色:“官府把百姓的钱收了,说着是为了大义和大计。
阿原,大义是为什么?一统天下是为什么,是为成就官家的青史留名?为成就所谓的煌煌功业?难道一统天下不是为了让华夏再无战乱,为了耕者有其田,为了百姓能过上安宁和平的日子吗?置千万家哭声于不顾,一心战备,这种行为在后世看来难道可以算‘大义’?这不就是穷兵黩武?”
晋中原的神情再次因为我的回答而扭曲,他抿起嘴,冷声道:“时机难得,若是再等下去,万一出现什么变数,功业难成该如何?”
我惊讶:“不是吧,你这么不看好超人官家啊?你觉得他打个南唐都费劲?”
晋中原:……
晋中原:“我倒也不是那个意思……”
“善待百姓,发展民力,这不就是最大的大义?若是大宋治下百姓安居乐业,那全天下的百姓自然都心向往之,恨不得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如此大义,就连契丹人都要被吓得溃逃吧?”
我笑着反问。
晋中原凝视着我,天色将晚,暮光暗沉,他稍稍敛眉,忽然自嘲一笑。
“是我想错你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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