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晏秋的房子很大,带着顶楼花园的跃层公寓,在寸土寸金的上庭也是令人艳羡的宽敞。
得益于上庭区的科技水平,有太多东西进入自动化时代,每日家务并没有想象中浪费时间。
实际上,就连家务这一项也是林暮川主动揽下来的工作。
他和晏秋的婚姻太平淡了,平淡的超出想象,也平淡到令他无法理解的程度。
事实上,他以为自己就算不能为她提供太多帮助,至少应该是个负责出卖色相提供情绪价值的对象。
……要不然的话,她为什么要和自己结婚呢?
总该是有些理由的吧。
比如说他的出身,再比如说,他这张足够优秀的脸。
但当所谓的新婚之夜来临,年轻人鼓足勇气,颤抖着将自己粗糙的手指放在衬衫的领口上时,坐在床边的晏秋只静静看了他半晌,便转开了目光。
那一瞬间,他忽然就感觉到了莫大的羞耻,与说不出的尴尬难堪。
但晏秋没多看他,起身推开了另外一间卧室的门,房间整洁精致,一种极为刻板僵硬毫无人气的端正,他的妻子站在门口温声表示,如果觉得放不开的话,他可以先住在这里。
“可我……”
林暮川看着她,嗫嚅几声,试图为自己此前的局促做出辩解。
只不过他很难说出一些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晏秋看着他,那双眼深沉而平静,带着了然的包容。
“不要急。”
她温声道。
“慢慢来,这不是什么需要道歉的大事。”
年长的妻子对他有充足的耐心,见这年轻人仍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便无奈笑着叹了口气,主动上前一步,重新扣上了他散开的衣扣。
这个夜晚她唯一一次触碰自己,就只有这短暂地瞬息。
她低着头,乌云般蓬松轻盈的头发散开垂在肩上,细腻纤长的手指捏过纽扣,不经意间擦过他的喉结和领口的肌肤。
不带半分流连和暧昧的暗示,借着夜色的遮掩,她从容忽略了对方颈上瞬间绷紧的肌肉轮廓,以及头顶压抑的呼吸声。
七岁。
她在心里默念这个年龄差,果然,还是有些太大了,加上下城区和上庭之间的天然隔阂,这甚至可以说是顶着个成年人皮囊的小孩子。
她拍拍手掌下鼓胀的胸口,对他神色如常的笑笑。
“已经很晚了,去休息吧。”
她总是体贴,温柔,耐心十足的,林暮川也知道自己的妻子没有问题——这种事无论怎么看都是自己的矫情过头,可当自己真的抱着被子去隔壁睡的时候,林暮川竟也诡异地松了口气。
为什么呢?
他躺在这张陌生的床上,盯着质感细腻的天花板,陌生的上庭,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衣服……唯一能为他提供安慰和亲近感的妻子在他隔壁的房间,林暮川在屋子里徘徊一圈,最后摸摸自己的衣服,捻了捻衣领的位置,就这样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上庭区的一切都令他不安,这件衬衫据说是外出用的日常装,可对于林暮川来说,这件衣服的料子已经是他目前接触过最好的了——好到他甚至不能理解妻子口中所说的记得换上睡衣,因为穿着这种衣服睡觉会很不舒服。
结婚第一天,便是字面意义上的无事发生。
除了一张结婚证和录入总系统的公民证明之外,林暮川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还没有什么明确的实感。
他也试图出门过,比如说去找一份工作,或是简单了解一下上庭区的环境,总不能就这么一直在家里被妻子养着吧?
可很快的,年轻人就发现这是个多么天真到愚蠢的想法。
这世界上的人那么多,但不是所有人都是晏秋——他几乎是将这个概念刻烟吸肺地记在了脑子里——那些人,那些因为他漂亮的外表靠近过来的上庭人,最初对他表现出的样子有多么亲切,多么善意,在他开口之后,在他们确认了他下城区出身的身份之后,流露出的蔑然轻视就有多么恶毒。
像是一个好端端的人,忽然就变成了一只满身脏污的流浪狗。
自那以后,林暮川便极少出门。
可不出门的话,他还能做些什么呢?
早出晚归的妻子,最初的拘谨过后,她现在对他的身体也还是无动于衷,那怎么办呢?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