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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画面就有些尴尬了。
晏秋坐在一群人之间,穿着监察官的蓝色制服,隔着数道防护程序看着那个下城区的男人。
“还好。”
晏秋微笑着,不紧不慢地回,“不过这是多年前旧事,也是我的私事,和我们今天要说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先生。”
男人一听,立刻就慌了。
“……怎么会没关系呢!
?”
中年人失声喊了出来,反射性就要跳起来跑到晏秋面前要她给个说法,硬是被身上的束缚带和警示灯压回了原地。
即使如此,他的表情仍是毫无掩饰的惊惶无助,眼巴巴地看着对面的晏秋:“女士,其他人姑且不提,咱们可是老熟人了……再怎么说,还有小林的交情呢,您至少也看在小林的份上放我一马吧……?
您看,他这么久了好不是端端的没什么事吗!
我也没接触什么外人,他既然没事,那我肯定也是安全的啊!
你们要是不信,再查查!
下城区的机器都是多少年前淘汰的残次品,肯定有疏漏,肯定有的!”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城府深沉的人物,此前也不知道被联防署的人折腾了多久,好容易看见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熟人,立刻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死捏着不放,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话,鉴定科的几个老熟人反应倒还好,但那几个联防署出身的,看着晏秋的态度明显变得愈发微妙了。
到了这一步,晏秋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了。
这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她的婚姻不是秘密,监察官的资料在许多地方都是公开透明的,有心之人只要查一查就知道她的丈夫是谁。
时逢多事之秋,眼下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子,很难不去展开联想。
晏秋低着头,随手翻了一页手里的报告,神色平淡。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回应隔离室里那个中年人写满期待的崩溃眼神。
空气陷入了某种不可知的奇异沉默之中。
极微妙的,监察科和鉴定科的人都没有选择提前开口,而在这缓慢蔓延的压抑气氛中,一名联防署的士官似乎终于有些按耐不住了,机甲发出特有的摩擦声,其中一只手甚至已经抬起来,准备搭上晏秋的肩膀上——
这位监察官为什么不说话?
为什么不回应?
是心虚,犹豫,还是在思考如何包庇?
他那句“请您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还未来得及出口,就见晏秋合起手里的文件,不紧不慢地抬起头,微笑着询问道:“首先,第一个问题,是谁教你这么问的?”
“……什么?”
男人脸上闪过错愕,不过因为他畸形异变的容貌,以至于这个表情显得十分狰狞古怪:“您在说什么,这种事情——”
“哦,抱歉,我不是在说你攀关系有什么问题,”
她笑笑,语气表情完全不受影响,很耐心的看着他,唇角的弧度自始至终没有任何变化:
“我只是想和您强调一个问题:刚刚的问题是不是有些太着急了些?在这种场合下就这么急惶惶找我诉苦,假设这里要是真的发生了最糟糕的情况,比如说这里会有人不管不顾当场把我关押起来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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