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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秋拿着手机回复自己丈夫的信息时,并没有特意避开南恪的视线。
她是在有意提醒对方自己已经是个有夫之妇,但南恪不闪不避,托着腮仍笑吟吟地看着她,见惯了场面的小少爷很礼貌的没有打扰这两位的信息交流,并在对方短暂地沉默中,从女人的眉眼间捕捉到一点微妙的僵滞感。
啊,这可不像是和丈夫对话应有的轻松感觉。
南恪眼睛弯弯。
一位上城区的女士,她要是执意选择了一位这样的……丈夫,那么想来对方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的。
最常见的思维逻辑,无非是这二位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已经深陷爱河无法自拔,以至于这位女士宁愿扛过后续各种繁复冗赘的检查流程,也一定要带他上来和他结婚——这不止是南恪初步的猜测,也是管理局内部大多数人的想法。
所以他们会委婉或是不太委婉的劝诫这位新来的实习生,无论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放弃吧。
他正琢磨的那位都结婚一年多啦。
但南恪本人却是相当不以为意。
那个男人的身份太廉价,无法为她提供一丝一毫的正向社会价值——某种意义上,这么个下城区的丈夫的存在还会影响她的上升渠道。
如果只是个娇生惯养的普通文职,一个寻常可见的上庭区女人,那么南恪不会觉得这种说法有什么问题。
但是一位三级监察官?
哦,不可能的。
监察官这个职位注定了他们不可能跟随感性行动,人类需要他们用理性用作观测污染的哨塔,能做到三级监察官的话,“坠入爱河”
四个字就已经彻底和她断开联系——
而就在刚刚,南恪进一步坚定了这个念头。
她的婚姻也许足够完整,旁人看起来也是绝对不容入侵的坚不可摧,但组成婚姻的关键部分不是源于所谓的“爱情”
。
要开口试探一下吗?
年轻人眼睛亮着,有些意外按耐不住的跃跃欲试;老实说这行为不算最优选,太轻佻,太恶劣,在对方看来也显得过分冒犯。
但他都已经想到这一步了,难道还要在乎那点道德约束吗?
在南恪犹豫思索的片刻,晏秋已经收回了视线,将手机扣在了桌面上。
“不是工作吧?”
小少爷毫无顾忌地开口了,他微笑着,用一种年轻人特有的天真无知伪装唇角的弧度,迎着晏秋看过来的目光,他摆出一副无辜又坦然的样子,大大方方地表示:“因为如果是工作的话,感觉姐姐会避开我呢。”
“又改称呼了?”
晏秋应了一声,语气也是一贯的温和平缓,听不出多少情绪变化,“家里的一点私事,没什么的。”
“……哦,家里,是说……姐夫?”
南恪托腮的那只手曲起手指敲了敲脸颊,又露出一副忧心忡忡地表情:“不是有什么事情吧?我记得前些日子下城区好像又出事了,应该没牵扯到姐夫身上吧?”
他说的一脸真诚,看起来再诚恳不过。
晏秋没有动。
先前送去鉴定科的案子已经被压下来了,陆昭阳其他地方固然是古板又烦人,但这种事情上却是绝对不用担心的;眼前这小子能得到情报的来源不可能是内部流言,那就是——
“别这么看着我嘛。”
南恪笑眯眯地说,“我再怎么说也是‘内部人士’呀姐姐……你们这儿的工作我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懂,但自家公司干了什么事情,这我还是很了解的。”
她当然知道。
只是有点惊讶这位少爷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
“无所谓呀,反正上面争来抢去的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我这种被扔出来当实习生的可怜小废物就只需要等一个最后结果就好啦……”
南恪故作沉痛地叹了口气,又轻描淡写地提醒:“姐姐,我这儿也就是顺口提醒一下,其它问题姑且不提,但基因委员会那些家伙有多烦人你也不是不知道,眼下姐夫的出身地出了问题,他们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的。”
这话他没撒谎。
三级监察官和下城区的人结婚,这简直就是在那群偏执狂的忍耐底线上反复横跳——也许现在的基因检测报告没有问题,但下城区的劣质品,难道还能保证一辈子不出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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