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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香?”
白元满带着疑惑的眼神,英文字母总共才26个,学号排除。
“啊,我忘给你说了,走,你陪我去接水,我跟你说!”
段北雪自来熟能力十分彪悍,不然也不会混得如此地位。
刘云淑在后面嚷嚷:“白雪你今天记得投票,昨天就给忘,那可是五票哎!
听见了吗?别让我发现你是故意……”
刘云淑的声音直到走到外面才散去,段北雪拉着她很快穿过旁边班级到达水屋,她言而有信地解释:“班主任声音跟蚊子似的,尖利又烦人,你念念她名字。”
白元满跟着脑中浮现的字念了一遍:“严、文、京。”
“怎么样,像不像?严格、惊天动地的大蚊子!”
段白雪一撅屁股,胯骨撞上白元满,她瞥了外面两眼,神色复杂,最后恨恨地说,“刚刚外面那些人你别理,看都别看,特别是中间那个,他可流氓了。”
白元满有点好奇,忘记人家才交代完的事情,转回头看走廊处站着的几个男生,他们正在看着她,其中一个还坏坏地挑眉,吹了个口哨。
她皱了一下眉头没说什么,姑且把这些归结为对新同学好奇心和“欢迎仪式”
。
刚刚上课3班的人也是这么做的,有点奇怪但她能适应。
距离放学还有两节课,白元满的教材还没领,只能先和段北雪看一本。
老师刚准备上课,段北雪戳戳白元满,在课本上写下——你要自我介绍,这个老师没见过你。
于是白元满那一天上课前都在做自我介绍,说到后面都快锻炼出口齿伶俐的本领了。
同时,白元满对自己选择的同桌的说话能力表示心服口服。
同看一本书,两人挨得极进,段北雪哪里忍得住不张口,趁老师转到后面就开始说小话。
这节是英语课,课本上的图片她都能展开话题,说个没完没了。
白元满一边想认真做笔记,一边要不敷衍地回复她,本来心里就装着事,一节课下来累得慌。
后面坐着的男生下课就掐段北雪肩膀,盛气凌人道:“白雪,你再这样我就告诉蚊香!”
段北雪习惯性地摇摇手,无所谓地说:“老虎,你别别扯了,我这光明正大的,也不妨碍你,再说你多宽宏大量啊,别说啦,拜托拜托。”
对方被她气的一震,打抱不平地说:“你简直厚颜无耻!
人家刚来你就要带坏新同学……”
白元满想插话,但她的音量早就被他们淹没、掩盖。
二人互怼了一会儿才歇下来,当事人表示毫无办法,她只是个不需要解决的借口罢了。
白元满终于找着机会,身边没什么人,她指着对方的铭牌问:“这个O是什么意思啊?”
段北雪不解地回:“嗯?Omega,我的性别啊。”
“什……什么?”
白元满皱起眉头,对这种表达大为震惊,“那,难不成还有Gamma,Delta这些?”
“嗯?什么嘎马?”
段北雪被她问得呆愣住,她们互相用困惑的眼神看着对方,随后段北雪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睛一转,露出慈母一般的关爱眼神,善解人意道:“是不是你们学校以前铭牌上不标注这个呀。”
确实如此,白元满防备地点点头。
不能再露出马脚,她打算回去自己查一下,那几天窝在房间里浑浑噩噩。
现在想想真不应该,来都来了,她应该多了解这个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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