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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夏。
今年凌季润本科毕业,白元满也结束了大一课程。
其实她熟悉学校环境算是很快的,别人可能还在困惑,她就已经确定好了大概的规划。
这还是受到了一句鼓舞的话:总会发生,总要有人来做。
不过不像当年,她如今有了确定的加盟伙伴。
为了让这件事提早进入实施,白元满课余时间专攻了信息和法律专业的知识。
当然,她本身双学位当中就包含法律专业。
这不,昨天刚刚结束一个省级团体比赛,今天就大早上起床出门,开着考试车在柏油路上丝滑前行,游刃有余。
中午回到外婆家吃饭,吃完陪老太太一起做点心,和往年一样,还是桂花冻。
做完又一起去了趟理发店,再清清爽爽地离开。
如今沈依山和许阿姨同结连理,白元满有时候回家看到这么个人,都还会有点不习惯。
回家发现池子里有几个碗,懒得用洗碗机,白元满三下五除二解决完,把盆里的水一倒,冲刷干净后蹦蹦跳跳地上楼换了套衣服。
独一在自己房间里乖乖呆着,一见到满满姐就跳了起来。
前几天独一出门遛弯时和别人家的狗闹起来了,碰巧就抓到了它眼角。
现在眼睛旁边的毛被剪了,估计它视野都宽阔了,白元满用细棉球棒给它擦药。
“想见润润哥吗?”
她边擦边问。
“汪汪汪!”
独一答。
打车打了二十分钟都没影,门口那辆山地自行车没有后座。
白元满摸着下巴心一横,牵着狗朝大门口旁边的小车棚走去。
这小车棚是半年前修建的,专门用于停留白元满的自行车。
大门口一个,柿子树前面一个。
走了十来分钟,娇生惯养的独一热得把舌头伸出来大半。
白元满将袋子放在前面的箱子里,再把独一放在后座上,她边系安全带边捏住他的脚,说:“一会儿把抓住我的衣服,好好坐着别乱动。”
没过多久,独一觉得燥热的天气好像缓和了一点,它乖乖地抓住它满满姐,这也是它满满姐带她出行的独特方式。
只有这一人一狗知道,这并非第一次。
白元满带着一边耳机听导航,一边随时注意后方和后座。
它腿发酸都没敢松开腿,一路上看到很多人都在笑它。
终于在腿断前、在累死热死前,单车的速度有所减缓,停在了一座大厦楼下。
满满姐脸粉扑扑的,将它抱下来,并说出让狗感到恐怖的话:“独一,你怎么这么胖呀,今天晚上少吃点好吗,累死我了。”
走进一间房子,温度瞬间凉了下来,它半坐在地上,嘴里嚼着一块儿冰,看到满满姐在喝跟它眼睛一样黑的液体。
喝完人都变得炯炯有神了,独一好奇地凑过去,接过杯子里倒出来的几滴液体,又酸有苦。
独一嫌弃得甩舌头。
白元满拉了一下头发,刚刚剪完自己都不习惯,有种被截肢的感觉。
她看了一眼时间,便一手拎食物,一手牵狗,潇洒走进大厦。
前台小萌一手戳着脑袋,一手看着电脑键盘,忽然间,她听到“汪汪”
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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