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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上次舒容说要投其所好送礼后,方冉途想着表姐素爱丹青,便托褚炤寻到了好些难得的颜料亲自拿到落梅院送给表姐。
可表姐对颜料并没表现出几分欢喜的意思,他方才觉得这礼物送的不甚妥帖,又思忖着要另外再送什么让表姐高兴,一时间满心满脑都想着这件事。
“冉途,你最近魂不守舍的却是为何?”
褚炤对方冉途和他一起喝酒还如此神游天外有些不快,他为了今日请他到府中做客可是偷了父亲珍藏的梨花酿。
“唉,你不懂。”
方冉途语带忧伤地道。
“你不说明怎知我不懂?”
褚炤看他眼中流露出若有若无的情意,便兴奋道“你莫不是为了姑娘发愁吧?”
说完便看好戏一样望着方冉途,见他端着酒杯的手忽然顿住。
“我说中了!”
褚炤用手指着方冉途,随即抚掌大笑道:“好啊好啊,你也有今日,昔日尽是京城里的小姐们思你切切,你今日也为人牵肠挂肚了。”
方冉途没在意他的调笑,只将杯中酒饮尽,又执起酒壶为自己斟上一杯。
见他不搭理自己只顾闷头饮酒,褚炤起身夺去他手中的酒壶放在自己近旁。
随后坐回原位把手支在桌上托着脑袋歪着头问他:“你倒是说说看因何故发愁,我虽学识才气不比你方二公子,但在男女之事上我却是更有经验。”
方冉途想起褚炤确实有过几桩风流韵事,在猜度女人心思方面或许是比自己更有经验,他叹了口气道:“你说我该送一个喜欢丹青的姑娘什么礼物?”
褚炤对方冉途的回答颇到意外,俄而想到他前些日子托自己找的颜料怕就是送给这个姑娘的,只是也没听说他近来同谁家姑娘有过接触。
不过好友既然诚心发问,他也认真思索起来。
良久后他道:“若这个姑娘喜欢丹青,颜料送了她不喜欢,不妨试试文房四宝中的其他东西。
我昨日听闻翰墨阁新得两锭前朝制墨大师季云风所制的两块珍品松烟墨,此墨极是难得,据传当年也制成不过十块。
翰墨阁能得到这两块也是因为他家与季云风后人有些关系。
想来若这姑娘真的喜好丹青得到此墨应当会欢喜。”
那日他去给表姐送颜料时见表姐所用的松烟墨只剩半锭,想来表姐是喜欢的。
他脸上的愁容一扫而空,亲手给褚炤斟酒,笑道:“期盈,此事若是如你所言,我定重重谢你。”
褚炤从他手里接过酒,一口饮尽,不在意道:“等你抱得美人归再来谢我吧。”
开解完方冉途的心事后,褚炤棋瘾上来又拉着他对弈,一直到二更才派家仆送他回府。
方冉途一觉醒来便骑马往翰墨斋去。
那翰墨斋距离城北的墨香街不过一街之隔,是城中最大最好的文房四宝专卖店,临街四个铺面打通,有三个楼层售卖各色书房所用器具,其中三楼专做达官贵人的生意。
他到翰墨阁不过辰时末,翰墨阁的小厮也才刚刚打扫好店铺准备开门迎客。
方冉途直奔三楼,找到翰墨阁的李掌柜,他家也是翰墨阁的常客,因此与李掌柜也是旧识。
见他一大清早来到店中,李掌柜连忙走出柜台出来与他寒暄,“方大人近来可好?”
方冉途拱手还礼道;“托您的福,一切都好。
咱们是熟识我就开门见山了,我是为了季云风的两块松烟墨来的,不知此物可还在店中?”
李掌柜笑道:“方大人消息倒是灵通,这两块松烟墨昨日才到我店中,还不曾上架售卖。
若方大人想买,我即刻给方大人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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